问: 新学期到了,相比对未来的憧憬,我更感到不安和迷茫,因为这意味着我离做各种重要的抉择越来越近了。网上,关于“内卷”“上岸”“稳定”等的社会新闻满天飞。总感觉自己的前路迷雾重重怎么办? 答: 迷茫的时候就做具体的事,这远比等在原地说“我的未来该怎么办”,或者沉浸于一些宏大叙事——网上都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好。具体是反焦虑、反迷茫的,做了具体的事,你的问题也具体了,人一旦有了具体的问题
一样要上学、考试、做作业……他们是你的同龄人,却因热爱运动,收获了一个神奇的夏天,进而翻开了簇新的人生篇章。你心中也有一粒种子吧?经历过这个夏天,有没有迎来属于你的魔法时刻? 德国 · 柏林 亚马尔是一名初四学生(西班牙中学阶段分为初中4年、高中2年),但他在足球场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今年夏天,亚马尔身披西班牙国家队19号战袍出征,在欧洲杯半决赛中踢出一记世界波,并在决赛中送出助攻,为西班牙
“老师好!” 在学校,这三个字我们每天不知道要说上多少遍,几乎形成了某种惯性,声音洪亮又有力。 可当我们告别校园后,这三个字便迅速消失在了日常的话语里,只会在教师节、毕业聚会等特殊时刻重新浮上嘴边,语气轻柔又成熟,也许还带着几分胆怯。 学生时代,我们与老师朝夕相处,“相爱相杀”,有时上演猫鼠游戏,有时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当我们从具体的喜怒哀乐里抽离出来,老师,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职业? 小编去黄
我的学生时代在物质上很艰苦。记得高中时我每周回家一次,就拿一杯咸菜,要吃一个星期。但我们的精神生活很丰盈。当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班里流行看琼瑶、金庸的小说,有些同学还会去录像厅。我们也爱玩,花样跳绳、踢毽子,一块小石子都能玩出花来,所以那时的操场上都是欢声笑语。 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被老师表扬,所以觉得学习是很开心的事。老师还会让我上讲台用算盘演算。我当时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说“李海琴算得最快了”,
她曾是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弥渡县建档立卡贫困户学生,后考入云南师范大学数学学院,毕业后回到了母校的讲台……这个心怀教师梦的女孩,坚定不移地从大城市转身,回到家乡守护自己和一群孩子的梦想。 4年前,我们首次采访徐爱婷时,她刚站上讲台不久,踌躇满志,干劲十足。4年后,经历了许多酸甜苦辣,她仍然怀着使命感和一股珍贵的韧劲,架起大山学子与大千世界的桥梁。 在刚刚过去的高考中,我给我教的毕业班学生每人送
“我姓周,一个星期的周。”“我姓范,大明星的范。” “青春痘是一个你无法摆脱的老赖,它就像粘在鞋底的米粒,时间越久它越难缠。” “她的笑声偶尔是令我生厌的,响度不高却穿透性极强,好似圆规的尖角,刺破我的一纸禅意。但她的笑更多是令我痴迷的,仿佛又让时光回到林徽因笔下的人间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这些被网友呼作“神仙班级”的课堂视频,出自拥有1000多万粉丝的抖音账号@语文山水、王杨军
我选择做老师,是时代和家庭决定的。当时师范类工作包分配,还有补贴。我的兄弟姐妹非常多,父母巴不得能多一个孩子有工作保障,这样也能多一份安心。老师也鼓励我们填报师范类院校。我听了父母的意愿和老师的动员,就填报了师范类院校。 原因很多,最终让我选择老师这一职业的,是我母亲对我讲的一句话:“天底下只有老师,真的是扑心扑肝想把自己全部的知识和技能教给学生,竭尽全力帮助自己所教的每一个孩子。”这一点,我从
祖孙三代、家族中11人当老师,更特别的是,这家人从事的是特殊教育。时光回溯到战火纷飞的年代,一所属于中国人自己的聋哑学校诞生了。老师、学生的世界是无声的,但他们的故事却掷地有声。 2021年,教育部公布100个首批教育世家名单,张沁丛代表整个家族接受了这份沉甸甸的荣誉。“家族的奋斗被认可,爱的传承被认可”,受到莫大鼓舞的张沁丛继续坚守在岗位上,让更多特殊的孩子能够拥抱寻常的生活。 我有一个木匣
今年,浙江一所县中招聘清北博士的消息上了热搜。网友吐槽:这所学校一年都没几个学生能考上清华北大,这么做是不是屈才了?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名校博士走上中学的三尺讲台,但仍会迎来人们的不解或惋惜。而在10年前,这更是一个需要勇气的选择——和渊迈出了这一步。 清华大学理学博士,师从结构生物学家颜宁教授,带着这样醒目的“标签”,和渊实践着《成为黑马》里的话:“真正的奢侈是冒险,真正的富贵是自选探索方向,真
我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与学生面对面互动的时候。上课提问时,来自学生有趣的回答,以及他们亮晶晶的眼神,让我觉得好开心。 最近几年,学生似乎更“卷”了,而我希望学生在学的时候能够认真学,在玩的时候能够开心玩。但现在他们几乎都在写作业、刷试卷,其他学科的老师也管得很严,我的教育理念好像很难在这种夹缝当中生存,有时会感到迷茫。 对我来说,上课很快乐。上完一堂课,我就像吃了补药一样,神清气爽。但与此同时,发
老温并不“温和”。他的微信头像是感恩而死乐队(Grateful Dead)的核心人物杰瑞·加西亚的右手掌印,刻进骨子里的摇滚信念不言而喻。在北京的一所重点高中,他开设的“摇光滚影”选修课,一开就是20多年。 老温的得意门生、饶舌歌手小老虎对老温的第一印象是“看起来很和蔼,但有股神秘的气质”。第一堂课,没有寒暄。“他先把窗帘拉上,屋里就黑了。然后音乐响起,地球出来,是《2001:太空漫游》。后来老
怀着救国救民的理想,鲁迅前往日本深造。作为当时积贫积弱国家的留学生,鲁迅在异国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来自藤野先生——仙台医学专门学校解剖学教授藤野严九郎,两人建立起了超越民族偏见的师生情谊。1983年,鲁迅的故乡绍兴市和藤野先生的故乡芦原町(现芦原市)结成友好城市。 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
最佳合作人 曾诗茵 在大家的印象里,老师似乎是严肃且有距离感的,但现在是2024年,时代不一样啦。说到这,就不得不提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95后”的喻老师。 七年级时的初见,我第一次为一位老师的外貌所惊叹,用曹植的话说是“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通俗点说就是“甜妹”。在教学风格上,喻老师更是十分契合我的“体质”。例如上学期第一堂课,她将春节电影《热辣滚烫》剪入一个开学视
在大学教书多年,常从年轻人身上看到自己过去的身影:苦闷的,阳光的,躁动的,浑然不觉的……“青春是一场晦暗的风暴”,我常以法国诗人波德莱尔《仇敌》里的这句诗,描述自己年轻时的情状。我实在庆幸自己没长得太扭曲,跌得太破碎,而长成一个不再以自己为“仇敌”的“正常人”。说实在的,这要感谢我遇见的一众好老师在不同阶段给予我的教导与帮助。 我中学阶段就读于云南的一所县城中学,时间是1993年到1999年。按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古今中外的先贤,对师生关系有着不同的理解。今天,我们常说“亦师亦友”,如果老师成了自己的朋友,真的有利于教学吗? 你遇到过朋友型老师吗? 你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麻冰玉:他会像同学一样称呼我们,例如“某某哥”。一颗糖,一块雨花石,都是他给予我们的鼓励。 吴秋杰:我们的英语老师很年轻,上课妙趣横生,比如
身边人总喜欢美化我的过去,丑化我的现在。他们不断提起我当年的“光辉事迹”,比如:爷爷奶奶说我小时候白白嫩嫩的,上中学后脸上长痘,不如以前好看了;爸妈说我童年时乖巧听话,可以安安静静坐着练钢琴,如今却连做几页练习题都打哈欠。 再比如,这次考试我作文写偏题了,家人又开始念叨我小学征文比赛获过奖的事。天呐,小学的比赛都过去多少年了,这能和考场作文相提并论吗?这些话让我“扎心”,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和别扭。
我曾经对肖本恩说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亲眼见到下雪,他安慰我说会的,起码他会给我寄一片雪花,晶莹剔透的六角雪花,比鹅毛还要轻的那种。 天气热起来了,它命令人类无可置疑地穿上短袖,躲在阴凉处,接受并习惯扑面而来的热浪,等待一场难得的大雨。 小学教室里的风扇不耐烦地摇摆着扇叶,老师一边写板书一边讲解,粉笔在黑板上不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除了这几种主要的音源,室内仿佛悄无声息。窗外是耀眼的绿和生机勃勃的
家里一大早就开始大扫除。母亲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呼哧呼哧”地忙活起来。收拾完自己的房间,我越过重重阻碍,来到无人问津的阁楼,准备在那里淘些宝贝,找点乐子。 恍惚间,一本书从阁楼的书架上掉下来,落在我的脚边。我拿起这本布满斑点、看起来就很有年代感的书端详起来:它的书页参差不齐,纸张软塌塌的,好似被岁月抽去了骨头。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随手翻了几页,考虑着把它当垃圾清理掉。 “别……别扔!”突
崔先生教我们当堂习作。与书院里的其他老师不同,先生强烈反对我们参照范文来写作。他说那都是些死板的格式,写作时要自由地创作,写出自己的风格,把自己当成作家来写。所以他教出来的学生,写作都很自由奔放,题目也都很有个性,各有各的风格。有一个同学干脆这样结尾:“结尾不会写,就不写了。”有一次,一个同学兴之所至,给自己的文章配了一幅图。先生大为赞赏,说这样才是为自己写作,而不是作业式的写作。 同学们都很喜
提起沙漠,我想大多数人的第一印象应该是“黄沙漫天”。事实上,当我第一眼看到沙漠时,首先想到的,也正是“黄沙漫天”这四个字。但也许只有走进沙漠,才能真正看清黄沙之下的别样风光。 乘车进入腾格里沙漠,手机信号不断减弱,直至消失。我想,我们是真正走进沙漠了。“呲啦”“呲啦”,是沙粒敲打车玻璃的声音。车行得很慢,可我依旧看不清窗外:茫茫一片,正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沙漠有什么好看的?”我带着这个念头下
我孤身站在这无垠的废墟之上 心中怀着深沉的炽痛 冷风刮过脸庞 耳畔仿佛又一次回响起那故乡的声音 我忆起那青绿色的波涛中的阵阵摇橹声 我忆起那摔炮扔在青石板上的脆响 我忆起那弄堂间老人们轻声的呢喃 我忆起那些孩童打水漂时爽朗又肆意的笑声 我孤身站在这无垠的废墟之上 心中怀着深沉的炽痛 眼眸中好似又一次浮现出那故乡的容颜 我念起太太满是波纹的脸上漾起的涟漪 我念起那天井间流过的
过完暑假抵达新学期,我身上好像有了点“大人味”。我的双手变得更有力气了,低头一瞅,鞋子也要换新尺码了。 我不再是那个袖珍版的我,却还是这个偌大世界的小人物。 我向外探索,迎头撞上更广阔的生活,那里有清风自由穿梭,也有无数新的考验在等着我。或许我一辈子都是小人物,但小小的我,也有自己的大角色要扮演。 艺术家的画板上,也会为小小的我留一方独特的空间。 我刚看了动画片《借东西的小人阿莉埃蒂》。虽
内容简介 《我与地坛》讲述了残疾作家史铁生的生活经历和内心感悟。他通过细致入微的笔触,以人生书写人生,用残缺的生命写就最真诚的“生命读后感”。 九月渐凉,逛公园被提上了日程。 要评中国人中谁最爱逛公园,史铁生有资格成为“霸榜”游客。 自从21岁不幸瘫痪,史铁生找不到工作,也没处可去,只能一天到晚摇着轮椅在地坛公园里转悠。 命运让他在最好的年纪残了双腿,而地坛,这座古老而宁静的园林,成了他
@ 一 晴 问: 为什么当下越来越多的人把二次元角色当作自己的偶像,而不在现实中爱真实的人? 林铭乐 (诺丁汉大学社会学在读博士) 答: 我们必须正视一个事实:深爱一个真实的人需要足够的勇气与投入,我们需要接纳对方的缺点,并消化日常相处中的摩擦。社会充斥着对爱情的理想化描绘,却往往忽略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难以全然符合任何预设的模板。相比之下,二次元世界的角色则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它们是
地球一直都在自转,只要没有什么外力干预,那它还会继续自转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假如有一天,宇宙中突然探出一只巨手,一把捏住了地球,让它停止自转,就像我们捏住了一颗正在旋转的弹珠那样——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会看到怎样的景象呢? 如果你正好在赤道附近溜达,当地球停止自转的那一瞬间,你将体验到“空中飞人”的快乐。要知道,普通民航客机每小时飞行距离不到1000千米,而地球赤道处的自转线速度是1674千米/小
今年暑假,好多同学应该和我一样,把目光投向了法国巴黎。奥运奖牌是各国体育实力的象征,也是每一位运动员的最高梦想。巴黎奥运会的奖牌别出心裁地用上了埃菲尔铁塔翻新过程中替换下来的金属材料——你可能不知道,埃菲尔铁塔不但会翻新,而且每过7年都会重新涂漆,以保证它呈现出招牌式的铜锈色。这些有趣的小知识,在我13岁参加学校组织的欧洲夏令营时,就听华裔的导游老师介绍过。 当你想到巴黎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可能就
1972年,联合国首次将环境问题作为世界会议的主要议题,自此,环保的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在我国,环保的思想古已有之,战国末年,思想家荀子提出了“环保治国”的理念,秦国的“环境法”已初具规模。1975年湖北出土的云梦秦简中写有“田律六条”:“春二月,毋敢伐材木山林及雍(壅)堤水,不夏月,毋敢夜草为灰。”即春天二月,不准到山林中砍伐木材,不准堵塞水道;不到夏季,不准烧草作为肥料。 在环境问题突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