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悠悠流转,岁月匆匆,又是一年春回大地。回首过往,那些悲伤皆化作风,那些欢笑也已成诗。此时,岁月的风铃再次摇出新的旋律,时光的诗集也再次翻开了新的一页。我们站在岁月的门槛上,既感慨万千,又满怀憧憬,心中涌动着对新年的无限期待。 过去的一年,我们翻山越岭,蹚水过河,那些难忘的曾经如同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记忆深处。每个故事都承载着情感、经历、成长,喜悦与感动如甘露般滋润着我们的心田,让我们的生命
作者简介 朱自清(1898年11月22日—1948年8月12日),原名自华,号实秋,后改名自清,字佩弦。中国现代散文家、诗人、学者、民主战士。代表作有《背影》《荷塘月色》等,出版有《朱自清全集》。 一 迎春花开放, 在火红的太阳底下。 你听, 那是百鸟的啁鸣, 它们惊喜地叩响了春天的第一道门扉。 白云衔来温暖的思念, 久违的问候又为我们带来了新年的祝福。 那些沉甸甸的欢笑,
作者简介: 游宏,西南交通大学毕业,高级工程师,系回归文学社蓝天分社社长、四川省诗歌学会、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诗词协会格律体新诗创作研究会理事、成都市作家协会、书法家协会会员。 清流的梨花 —成都市新都区清流镇第二届梨花节采风有感 南行记从艾芜故里出发 带着梨花的花骨朵儿 跋涉青白江旅途 任没有风向标的帆船 漂泊 漂泊异地他乡 不存在呼唤归来吧 因为被乌木泉滋润的梨花 从来
作者简介: 李季秋,网名映日荷花、李舒函,系回归文学社季秋分社社长、宾县作家协会会员、哈尔滨诗词楹联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楹联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北大荒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发表于《诗刊》《青年文学家》等刊,著有诗集《荷韵流香》。 那缕袅袅炊烟 总在心头萦绕 那道篱笆墙的影子 总在梦里摇荡 那座低矮的茅草房 已盛不下流浪的亲情 屋后的小花园 是否还盛开着童稚的微笑 老家
作者简介: 王前锋,笔名前锋,青年文学家作家理事会前锋分会主席、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诗歌月刊》《诗潮》《中国文艺家》《辽河》《江南时报》《岁月》等报刊及网络平台。诗观:秉从内心,发于现实。 禁不住太阳的诱惑 从大地大海上逃逸 到天街上撒野 雨 云 要嫁人了 我怎能不流泪 雪 只因大地冰冻 不忍下刀子 以鹅绒的形式给人间取暖 霜 人们都钻进了被窝
作者简介: 乌云花,回归文学社乌云花分社社长,爱好文学,写作诗歌三百余首,诗歌《雪》在国家通用语言比赛中获奖。 黎明 带着无数光丝的灿烂 照耀着摇篮里 盛开的花 她是和煦的晚风 故事集的角色— 她是疼爱我的妈妈 在太阳和月亮的升降中 无边的草原盛开鲜花 妈妈从小善良 而聪明吉祥的年少岁月 象征着纯洁无瑕 历经多少年的沧桑岁月 高原上祖祖辈辈的游牧民艰苦奋斗 如今迎来
作者简介: 郑新斌,笔名清泉,教育工作者,系回归文学社泗溪分社社长,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等刊及网络平台,爱好文学、摄影、旅游等。 一次游览 又一次游览 多少时光流走 多少回忆沉淀 我的眼前展开一幅画卷 景色很美 它将我深深吸引 我知道这是龙麒源 人们心中有一抹宁静的幽蓝 很少人能抗拒山水间的盛景 和畲族的文化 我喜爱每一处有韵的角落 我踏入龙麒源中 它很妙 静静
作者简介: 韩树俊,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苏州文飞文化艺术传播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回归文学社文飞分社社长。出版《靠近驿站的古街》《一条河的思念》《风润江南》《姑苏十二娘》《绣娘的春天》《卓尔不同—瞿晓铧和他的阿特斯太阳能光伏》等6部作品,获吴伯箫散文奖一等奖、奔流文学奖、苏州市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等多个奖项。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最早
作者简介: 刘绪忠,笔名刘须忠,江苏泗阳人,泗阳县非物质文化遗产(故事类)传承人,系中国微小说学会会员、宿迁市作协会员、回归文学社蔷薇分社社长。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家》《健康报》《现代快报》《宿迁日报》《宿迁晚报》等报刊。 读了几位网友有关过去扒大河的怀旧文章,不禁勾起我对过去扒大河的一些回忆。 扒大河,是二十世纪中下叶的农村土语,书面语为兴修水利或河道疏浚。过去扒河不像现在完全由挖掘机完成
游园不值 古桃园桃粉凋零 鲜活的嫩绿铺展开 油菜花抢占了春天画廊的主版 浓烈辣眼的金黄 七日 一朵桃花最绚烂的生命刻度 七秒 一尾金鱼清晰的时间影像 前者倾注所有的所有 后者逍遥了无牵挂的江湖 你踏春山野 偶遇人面桃花 羞于启齿的爱藏入花蕊 奈何 落花流水 留下一生的惆怅 在我读过的故事里 又一年 桃花灼灼 你站在莫愁湖畔 迎娶 一个手执桃花扇的女子为妻
话说在若干年前,本地张家庄有一张姓老汉,妻子过世早,留下一个女儿,父女俩相依为命,张老汉是又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把女儿拉扯大。女儿名叫春梅,十五六岁就出落得如花似玉,个头儿高挑,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樱桃口,一条大辫子直拖到上衣底摆,是当地出了名的美女。 多少富家子弟遣媒挤破门槛登门说亲,但要么是纨绔子弟,要么就是不学无术之徒。张老汉视女儿如掌上明珠,怕女儿嫁过去受罪,一心想找一个老实可靠
苏家岭村紧靠着公路,公路边有一块瓜田,瓜田南头儿地角上有一个“人”字形瓜庵,瓜田不远处的地中央有一个老汉正在薅草、整苗。 炎炎赤日正当空,把炽热洒向瓜地,西瓜蔓吊着青白的花皮西瓜,正贪婪地吸收着阳光。瓜田的主人尤十三头顶着一个麦草编织的发黄的草帽,肩上披着一件短袖土布衫,半跪半蹲着,还不时撩起衫角擦汗。已是六十多岁的尤十三,其实不叫十三,十三是别人送他的绰号。“十三”就是处处比别人技高一筹,能算
因为琐事把老婆慧儿气得回了娘家的黄老四,在家里又是喂猪,又是喂羊,还有一大群鸡狗鹅鸭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要吃要喝,直把他心烦得要命。 在邻居的指点下,他才舍下脸皮,自己去老丈人家跑了两趟,磕头作揖地挑过年的好话说,可是不但没有把慧儿请回家,还被他的丈母娘骂了个狗血喷头。 直到最后,他的父母又动用了村书记老安,一个唱丑角,一个唱旦角,拧着他的耳朵,当着他的丈母娘和老婆的面,连训带骂了一通,又让他
梁糠好喝酒,最痴迷的事就是每天呼朋引伴找人陪着他把一杯杯白酒灌进肚子里,直到醉。老婆用尽了哭闹的法子,也劝不了他。 这年春节,在外地做生意多年的大舅哥回来了,请梁糠喝酒。梁糠欣然赴约。岂料,正月里食客多,而开门营业的饭店少,这家饭店也只剩一张桌子了,就摆在一楼楼梯口卫生间门前,明显是临时增加的。那卫生间开关门之间窜出的味道甚是冲鼻子,但梁糠只要有酒喝,哪里都无所谓。 一帮人就在卫生间门前坐了下
3月5日,WHTV台正在播放《“学雷锋在行动”身边好人风采录》,这是一档孝老爱亲的文艺节目。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 舞台上响起我摄制的节目《生如夏花之绚烂》的背景歌曲,大屏幕上是节目主人公—夏之花。W市第二福利院护理员的人生格言:我要真正做到视老人为父母,视幼小为儿女,视对象为亲人,视事业为生命。她
“救人啦!救人啦!老爷子上吊了!”家人们在慌乱中,把耄耋老者从猪圈搀扶出,安坐在堂屋里。 老爷子为何走出这一步呢? 前不久,老爷子在医院被确诊为严重的鼻窦炎。医生嘱咐:“八九十岁的老人了,诊好需要动手术。没有必要吃这个亏,受这个罪,还是保守治疗好。”家人们也觉得有道理,开刀有风险,成功与否还说不准。回家后,保守治疗无效,每天还是仰头张嘴呼吸,鼻塞仍无缓解。老爷子失去了做人的乐趣,求医不成,求死
自从小区里出了狗扑人那件事,慧娟更加感觉海滨不像个男人。看着甩给她一个后背呼呼大睡的男人,慧娟笃定靠媒人介绍成的婚姻就是有些不靠谱。海滨的一举一动,有点儿糟蹋他那魁梧的身材。 在慧娟心里,高大威武和一脸霸气代表了男人的阳刚气。作为三十一岁的未婚大龄女教师,慧娟最终选择了三十四岁的海滨,看中的就是他一米八六的个头儿和棱角分明的脸庞。海滨当时是油田采油队的副队长,虽然脸被海风吹得有点儿黑,但身材高大
山河孕育绝世珍奇,卵石承载绵长幽忆。 颜黄捡到鹅卵砺石,石坊女主满目惊异:“它曾在我的梦里抛光出惊艳的奇迹,我无偿为你打磨,只要你同意。”颜黄也用聚光手电洞见内在的蕴藉:“谢谢你!”砂轮与顽石厮磨出画面的明丽—华美的卷沿锦盘上,裙裾与头巾浑然一袭红罗女子的端庄旖旎,她的右侧是如椽大笔或紫檀如意,左侧是茶海或砚池。亘古静谧彰显玄奥神秘。她面前那沓方格稿纸诉说着有关写作的故事。孤零零的台灯照亮她坐等
潋滟的蠡湖涌动春潮。成群的红嘴鸥踏浪舞蹈。 她伸出手臂,掌心的面包屑引来红嘴鸥大胆地啄叨。“嗨,别动,这个角度正巧!”他举起相机定格瞬间的美好。“是你?”惊喜满溢她的眉梢。“加个微信,传美照!”他莞尔一笑。 她正愁怀叠绕,来蠡湖排解烦恼。他是阔别经年的发小儿,蠡湖的地导,正好带她游湖介绍。从红嘴鸥的习性到范蠡西施的泛湖逍遥,他无所不晓。短暂的重逢,勾连出别样的殊妙。分别,拥抱,她的心头涌起莫名
连四纸逸出悠悠芳香,氤氲他心头挥不去的惆怅。 竹林里捉不尽的迷藏,他俩从小同窗,她不羁的俏皮和迷人的笑靥激荡他心跳加剧的向往。高考后的那晚月光微微透亮,陈坊河畔倒影成双,他诵读写给她的诗章,抑扬顿挫的情感随波荡漾,她笑得前俯后仰。 设计学院放飞他俩共同的梦想。他出类拔萃的设计图频频亮相,获硕博连读培养。毕业前夕,他依然倔强:“咱俩一起回家乡?”她绝望:“你真是不可思量!”瀑发飘落一地纷乱的离伤
菊的馨香缕缕沁入心湾。他徘徊田间,任秋光洒满寂寞的心田,似乎听到她的呢喃。沿着菊花的灿烂,寻觅过往的片段。他们是儿时的玩伴,秋天,菊花开满山,他总是折来菊花把时光装点。她说:“我喜欢菊花,从不与百花争艳。”他说:“以后,我把菊花种满山,供你观看。” 成长的烦恼,化成一抹清愁叠进眉弯。她娘说:“俺妮是金凤凰飞出大山,你不配和她结姻缘。” 深层的疼,在无人的夜里幽怨。他实地考察,引进优质金丝黄菊带
“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冬的霜华在暖阳的轻抚下渐渐消融,几缕和煦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宛如天女散花般洒向广袤大地,带来了“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的恩泽,将残余的凛冽寒意驱散殆尽。街边垂柳恰似被自然之神温柔唤醒,细长的枝条间晕染出一层如烟似雾的鹅黄嫩绿,于微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春天的秘密,恰如贺知章笔下“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灵秀神韵,裁剪出了这一抹令人心醉的春色。
腊月的寒风尚未凛冽,归心似箭的人们已经踏上了返乡的旅程。爱人轻声提议:“如今,高铁已通至故乡,今年,我们回家过年吧!”一语既出,心中那份对故土的思念便如决堤之水,急切而浓烈。 回忆军旅生涯,每年的春节都伴随着战备任务,回乡过年的念头只能深藏心底,成为遥不可及的愿望。转业后,异地工作,加上交通不便,这一愿望变得更加遥不可及。岁月悄然流逝,故乡的模样却在梦中越发鲜明,那挥之不去的乡愁,似窗前的月光,
整个冬天我都穴居在温室里。当听到百鸟和鸣时,我外出踏青,我要回到阔别已久的故土,重温春天带来的欢笑,重新享受一次春天到来时那种源自内心的纯情萌动。我要迈向田野,迈向河边—春天真的来临了。 我沐浴着春风,踩着冬天积雪融化后的雪水,闻着春天嫩芽小花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气息。这气息使我眼前一亮,眼睛似乎被晨露洗涤过,变得晶莹透亮。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又大又圆,就像刚刚升腾起来的火炉依偎在身旁,顿觉浑身暖
半夜,我从梦里醒来。在梦里,我回到了我生活过的村庄。 第一个场景是在一个洗脚铺。里面有两男两女,我站在木门口呆呆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女人以为我要洗脚,就站了起来,安排我在靠窗的一张床上。可接下来我并没有洗脚,只是半躺了一会儿,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衣服就要离开。此时我的潜意识是必须去干一件似乎很重要的事。 我走在一片田野上,举目望去,回村庄的路却在对面。这个地方很熟悉,是我小时候上学必经的另一个村庄
清明节陪父母回村里祭祖,祭祀完毕,总要在村里走一走。 小溪旁的柚子树开花了,雪白的花朵密密匝匝地开满了一树,像下过雪一样。柚子花香醇厚而不浓烈,似看不见的香雾,一丝丝,一缕缕,飘散在空气中,好闻极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家常。 家乡人把柚子叫作橙,方言发“攒”音,用柚子做成的小菜叫橙壳。橙壳一直是我们记忆中的美味。 记忆中,清早粥熟了,奶奶便拿一个小碟到屋里去装橙壳,我跟着。看奶奶先揭开砖红色
姑苏城西,太湖之滨,坐落着有着千年历史文化的光福古镇,那里有一个美丽的西崦湖。湖岸边,杂树纷呈,苇草菁菁,连接着水田地块,是典型的江南田园风光。 江南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种植水稻的地区。农耕时代,田和禾苗是农民的命根子。于田间禾苗而言,水就是它们的命根子,不能旱,不能涝。为了有个较好的收成,勤劳智慧的农民在劳动实践中发明了水车。水车是耕种水田时必不可少的农用工具。 水车一般有三种类型,人力脚踏水车
那一汪不波的河水,不像山泉那样清澈,却像家乡人形容的那样—米汤水,混合了些许泥土的气息。水至清则无鱼,如果没有波浪,鱼在水下游动,水面上可以看到一些涌动的波纹。 这条河的形状像一条蜿蜒游走的龙,同学们却亲切地称之为米汤河。 水面上还有一种叫水拖车的小动物,书上也叫卖油郎。我只有小时候在水面上见过,它对水质的要求非常高,平常很少能见到它在水面上自由地划来划去。米汤河接受天然的雨水,很适合水拖车在
今天返程,恰遇赶集,车子好像也知道我的心事,故意走得很慢。透过车窗,模糊中看到当年年轻的乡亲们在道路两旁卖毛栗子,不变的是那栗红色的果子,还是那样颗颗让人垂涎欲滴,而变化的是他们已经苍老的容颜,我不禁想起了很多往事。 小时候每年中秋前后,我和小伙伴便沉浸在一片欢乐和热闹的气氛之中,不只是因为马上就可以吃到香甜的月饼,更因为那是板栗成熟的季节。 我的家乡商洛,地处秦岭南麓,多山少田。那个年代,人
一丝凉风掠过,带来了秋天的信息,家乡的河堤下、池塘畔,一片片芦苇在微风中摇曳成一幅绝美的画卷,仿佛在深情诉说着秋天的故事。 在我们家乡,芦苇有个通俗的名字—大柴,而芦苇花却被称作毛线花。 在贫穷的年代里,大柴是盖茅草屋的材料,毛线花可以抵御寒冷。 白露前后,池塘畔和水泊旁,成簇成片的芦苇花洁白如霜,随风起舞。农妇们穿行在芦苇丛中,剪下一株株大而蓬松的芦苇花,放在柳条编的匾子里,晒上一些时日。
绵绵的秋雨轻轻地敲打着窗玻璃。这种滴滴答答的声音感觉是那么熟悉,如同一首轻快的乐曲,敲醒了我对家乡的思念和回忆。 在我的记忆深处,老家的房子大多是茅草房。那些茅草房,墙上的泥坯早已斑斑驳驳,留下一个个雨泡,房顶的茅草在历经风雨的洗礼后,变得黢黑,有些地方已经腐朽了,但老家的茅草房守护了我童年的记忆。 秋雨绵绵,敲打窗前,更敲打着我的心弦。每一次秋雨来临前,乌云密布,西风刮起。我们一家人总是要忙
我的村庄是南北走向,中间高,东西低。在村里,南北方向行走是平坦的直道,东西方向行走就需要爬坡再下坡了。村子的四个角落上都有一洼大池塘,整体布局酷似一个“器”字,“择水而居”是刻在人类基因上的智慧,我的先祖也没例外。 我家的祖屋恰好坐落在村子东南角的池塘边上,那口池塘的码头是用各种不规则的大石块码砌而成的,磨盘石、麻石、青条石,甚至还有不知哪个朝代的先人石碑。先人如若地下有知,能为乡人做贡献,大抵
在惠州搞建筑的老表阿华曾多次写信并打电话给我,叫我务必在清明节休假时过去玩儿。 到了清明节那天,我刚好轮休,因为在厨房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别人休假时我们更忙。 刚出门,天空就飘起毛毛细雨。经过几次转车,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老表的住处,进门看见一帮老乡正凑在一起打扑克牌。 听着熟悉的乡音,我好像回到了魂牵梦萦的故乡。没坐多久,就到了吃中饭的时间。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受不了,里面直打鼓。我找个上厕所的理由
我们童年的时候,乡村的夜是黑暗的,是安静的!深夜,是万籁俱寂的,是众人皆睡的,除了敲梆的更夫。 冬天的时候,尤其是临近年关,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周公还没找上门来,便有机会听到“梆梆梆梆,梆梆梆梆”的更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夜,黑漆漆的,除了冷冷的月光,除了昏黄的油灯。更夫,是夜的独行者,唯一的相伴者就是自己的影子。除了报时,更夫还是夜的守护者,提醒着小心火烛,关好门窗,也震慑着小偷小摸。听着更声
霜降时节,我回了一趟老家。 母亲告诉我,父亲留下的土坯老屋被县文旅选中作为历史建筑保留了下来。我很诧异,但土坯老屋的确必须修缮才能久远。 父亲年轻时,赖以养家糊口的营生是跟着爷爷走乡过村做碾谷的磨盘,设计施工都是父子俩一起上,完成一个碾米谷磨盘的制作需要二十六天,用材包括竹片、黏性很强的黄土、铁圆轴、手臂粗弯弧形的实木棍。碾谷磨盘的上下层嵌合度要非常细致、精准—上下间距太大的话,碾压不到位,谷
直到旅途终点即将抵达的那一刻,我才惊觉于这片亘古的山水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又改变了些什么。或许,改变的,从来不是山水。自始至终都只是我这个慕名而来的游人。 夏天的苦郁从未戛然而止。老旧的风扇叶片苦于无风能将它吹动,攀树的蝉苦于没声能随其应和,只得一声又一声聒噪地鸣着,和着那场失利的结业考试所带来的不安与苦涩,彻底在这场盛夏里爆发。似微风吹过的蛛丝不断地震颤、拉扯着心脏。在那段灰暗的岁月里,每
那年,刚毕业的我因租房与他相遇。他像一颗行走在夜间,意外闯入我的生活的流星,并在我之后的人生中上演了一出出啼笑怒骂的青春剧目。物换星移几度秋,再回首青涩恋期的那些酒事,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早年,他热衷于聚酒消遣,常常彻夜难归。而我本不爱酒,体会不到酒的非凡热闹,也没耐性去感受众人喝酒的氛围。起初,面对他频繁聚酒,年少气盛的我总要去管束,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令他越发窒息地想要逃离。如同海上的暴风雨
你来的时候,我坐在室内,隔着明亮得有些耀眼的玻璃窗,竟然没有分辨出你洁白无瑕的身姿。顺着微风的吹拂,你轻飘飘地洒落在想占据的每一处角落,轻盈的身姿在每个不经意的瞬间蜕变着、消失着、又急匆匆地疯长着。你来得悄无声息,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凌乱的思绪,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好散乱的发,你的脚步声就进入了我的耳膜,接着便看到一个叫我如此上心的美丽。 干枯的树枝上瞬间开出了层层洁白的花,昏沉的大地慢慢地沉淀下浮躁
转瞬之间,中秋节将至,再过几日,便要迎来母亲的百日祭了。 三个多月过去了,我却始终有一种错觉,总觉得母亲并未走远,仿佛只是去邻家串门了,很快就会归来。 那日接到哥哥的电话,我的心瞬间乱作一团。虽说母亲年事已高,可我还是不愿相信这残酷的现实,仍觉得这一切来得太早了些。 我匆匆赶回家中,救护车已然抵达。见到母亲时,她已陷入昏迷,人事不省。上次回家,因其他琐事缠身,只是与双亲简单聊了几句。那时的母
我一直在想念一只叫虎子的狗,因为它是我儿时的玩伴,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是一只让我心怀愧疚、难以忘怀的伙伴…… 小时候,我的梦想是拥有一只自己的狗,尤其是在看了电影《赛虎》后,想拥有一只狗成了我当时最大的梦想,终于在我十岁那年迎来了它。那是1985年的冬天,一个亲戚送来了一只黄色的小狗,看着它胖嘟嘟、憨憨的样子,一下子萌化了我的心。本来奶奶要把它放到“锅屋”里(我沂水老家做饭,放柴草的地方),但我坚
母亲在电话里絮絮叨叨了很久,久到秋叶都红了。 思绪万千却不知道从哪里拾起,像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一样,得捡起已经离我远去的那一整个秋天的日子。这些年来,我更加关注过去的一分一秒,关注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侍花弄草的年纪已经离我远去了。 北地的秋来得格外急,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只不过这阵风带来的是如火的枫树叶。不经意间,喧嚣的夏就结束了,枝头不再是那抹旺盛的碧绿了。走在午后的街道,
深圳的夜,有海风轻柔的抚摸,静谧、迷人。从碧海湾地铁口出来,沿着通往西湾红树林的那条大道,两旁夜市的灯火依次点亮,人群熙熙攘攘,尽情享受着城市繁华的烟火人生。每当我路过那些小巧玲珑的小摊,望着那些烤得冒油的羊肉串,我的记忆便会飘飞到遥远的乡村,那里有浓浓的父爱,如同清晨的炊烟,冒着一缕袅袅的余香,轻柔地萦绕在我的生命中,温暖而持久。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父亲总是为了家庭的生计而奔波在外。那时,父亲
2024年秋冬之际,酝酿许久的第二本诗集《洪山集》面世了。本书辑录了四百多篇诗文,大多写于2015年至2024年这十年间,分为《山河阅》《史迹寻》《人物志》《生活记》《撷英录》五个篇章。因所创建的书院位于洪山脚下,此书取名《洪山集》。 与我的第一本诗集《静湖集》一样,书中所录诗文大都写于出差途中。从事管理咨询工作二十年来,除传道受业之外,还积攒了上千首诗词。这些诗词于我,一方面充实旅途生活,一方
在我的记忆深处,父亲一直是一个勤劳勇敢且极具智慧的人。他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能吃苦,爱劳动,各种农活儿对他来说都不在话下,无论耙耕还是播种,他都能轻松应对,堪称全能。 尤其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父亲对于种瓜果蔬菜的专长,在我们生产队里,他可是出了名的种瓜能手。他种出来的瓜总是格外甜,那甜蜜的滋味仿佛能渗透到人的心底。 记得1970年6月,生产队里刚销售完第一茬儿西瓜,销售价格高到每斤瓜一角钱。晚上
立冬一过,就算入冬了。趁天气晴好,太阳朗照,我将橱柜里越冬御寒的棉衣统统拿出来暴晒,将多年没清理的橱柜来了个彻底腾空。 在橱柜底部角落,我忽然发现有一双老布鞋,黑色的鞋面稍许褪色,鞋底摸上去依然硬邦邦的,密密的针线也清晰可见。蓦然想起,这是老母亲为我做的最后一双布鞋,母亲做好后我一直没穿过,它已在橱柜里“卧底”三十年了。 自我记事儿起,母亲就一直在为家人做布鞋,直到去世前一年仍不曾停歇。母亲做
小时候,最期盼的便是下雪。当雪色的光芒照进窗棂时,母亲已早早地起来了。她打开炉子盖,加上炭火,再熬上一锅黏糊糊的玉米糊糊,然后喊一家老小起床。 “起床喽……”母亲喊着,随手把早就缝好的厚棉裤、厚棉袄递过来。刚絮好的棉花摸上去软软的,十分蓬松。我和妹妹谁都不想起床,母亲却说:“下雪了,再不起来,就化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我一个翻身爬起来,三下两下穿上棉衣,围上母亲织的围巾,戴上毛线帽,脸都顾不
一缕清风轻轻拂过,大地便悄悄地打开了秋的画卷。秋,似一位温婉而内敛的女孩,迈着轻盈的步伐,从时光的深处缓慢地走来,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却又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清晨,我悄悄地推开窗户,那清新而又略带凉意的空气随风扑面而来,直沁心怀。天空湛蓝如宝石,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被夜晚的秋雨洗涤过一般。洁白的云朵如同棉絮悠然地飘浮着,给这片湛蓝的天空增添了几分灵动。远处的青山,那郁郁葱葱的翠绿已渐渐 染
夜的帷幕落下来了,寂静的草原与暗夜融为一体,只有远处群山之上有点点星光,作为天地的分割线,黑黢黢地发着暗沉的光。 她坐在小溪边,轻轻地吟唱着曲调。穿过旷野的晚风吹起她腰间的红色飘带,伴随着音符在夜幕下起舞,舞步柔美而轻盈。河对岸的村落陷入了沉睡,仅有一户亮着灯,不时传出几声婴儿的啼哭。又是后半夜了。她这样想着,站起身来,拍掉裙子上的草叶,沿着溪流向远处走去。随着她的步点,路边歇息乘凉的蛙受了扰动
云南的天高高的,也蓝蓝的,有着藏族人民的神圣感。还有那风,如梦似幻,吹过草地,吹拂旷野,它静静地吹着,吹拂过梦开始的地方。 —题记 2021年是我人生的重要节点。通过全国普通高考,我从黑龙江跨越三千八百公里,考到了云南。在那里,我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生活。无论是晴空万里的自然风光,还是傍晚时分的乡街坊市,又或是南方的农作物都令我新奇万分。比如,比锅还大的竹笋、童话世界般的菌子。尤其是米线,味道一流
四年前的正月初三是父亲的八十三岁生日,我们从外地匆匆赶往父母居住的小区,给父亲庆祝生日。 一进家门,父亲的精神状态让我大吃一惊,半月前他走路比我还快,腰板比我直,怎么才十多天就如此憔悴了?他说又开始咳嗽了,半夜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能做的只有送他去华西医院检查。 好不容易到华西医院接受了诊断,但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我们只能带着父亲回家。晚上,父亲裹着厚厚的大衣,显出极其疲惫和困倦的样子,这是许
步履匆匆间,一阵明媚的清香袭人。终于来了吗?今年似乎来得有些迟啊!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怨怼。但我还是急忙抬头去寻找,果然在大片的绿叶间找寻到了娇小的它。喜悦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呢?像是故人的重逢。有道是故人重逢,如枯木逢春。桂树以花香为谈吐,将往日璀璨娓娓道来。 金桂熙熙,怒放在校园里,人人皆俯首可闻桂花香,可是又有几人仰头识得桂花面。而我,总不想辜负了这一轮花开,每有闲暇就拉上
读书,它被视为迈向神圣精神殿堂的必经之路。在这个喧嚣而浮躁的时代,我们的身体被杂草所拥抱、围困,内心宁静何处寻?答案隐藏于墨香图书馆。 纷纷扰扰的时候,大脑往往会被复杂的“垃圾物品”叠叠堆积。经过多年的沉淀,我无意间卷入了古老而宁静的混沌森林,深感迷茫和困惑。但我的初衷从未改变,始终坚持初心,寻求繁星的照耀,始终不悔,保持内心的清静,让情感深度沉淀。宛如米其林顶尖厨师精心为食客烹制佳肴,采用极其
记得四十年前的寒假,我伏在小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外屋的门打开了,妈妈挟着清冷的寒风进家,她一脸欣喜,端着一个形状丑丑的花疙瘩。好奇的我搁下书本,尾随母亲来到后花园。她久久盯着脏兮兮的花根,仿佛在欣赏一件从未见过的艺术品。花池里铺满了亮晶晶的小碎石,母亲弯下腰,一枚一枚地捡拾,然后拿出铁锹刨土、翻土、碾土、挖坑。这时,冰冻的泥土开始散发热气,挖出的花坑约高过花茎根部三厘米,母亲双手把花疙瘩轻轻放
今年暑假前,弟弟和我相约一起去看望我们的小学老师—宋德强老师,但是那几天我有事脱不开身不能成行,弟弟就和我爸一起去了,我有些遗憾不能同行。 我和弟弟相差一岁,上小学、初中的时候曾经有几年同班,我们既是姐弟又是同学。三十多年前,宋德强老师是我们的启蒙老师。 宋老师那时候三十岁出头儿,个子瘦高,脸颊清癯瘦削,为人正直善良、和蔼可亲。他有两个孩子,女儿比我们小两岁,儿子那时才一两岁。记得那时候他既教
烟雾一圈一圈吐着,一位老人逗着怀中的小女孩,小女孩伸着胖乎乎的手抓着烟圈,闹着说:“外公,外公,我抓住了,又不见了,你吐慢一点儿,我要抓住它!”老人乐呵呵地继续抽着烟,吐出的烟圈,慢慢上升,消失不见。 二十多年以后,小女孩抓不住的不只是烟圈,还有老人。 三十多年以后,老人依然是小女孩记忆里慈祥的模样。 “少年不知愁滋味”,提笔,放下,又提笔……我清晰地记得,那年正月,舅舅、母亲、小姨一脸愁容
紧抓十月的绳索,我抱你很紧很紧,生怕丢失了你在我的岁月中落下的一切光彩。日月同辉,天地犹存。光阴似水,一切都在踮起脚尖追赶着为你遮挡风雨。 你枕着树底的枯叶,迎着林间的青松,在微风的吹拂下懒洋洋地醒来。阳春跨越了酷冷的冬,你从渐渐融化的冰封中露出了一丝丝新绿,在诗人高调的笔触下走向了暖融融的春。你又从炉火般炽热的嫣红青紫中,伴着人们无奈的“热”声中,穿着短裤,系着长裙,热浪滚滚地走进了炎热的夏。
1993年,我从安徽省萧县中学考上大学,离开了家乡。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我时常回忆起在萧城生活的点点滴滴。 我第一次去县城是在初三下学期,那时县中组织了全县初三学生的语文、数学邀请赛。我所在的初中学校,只去了我一个人。当时刚下过大雪,因此汽车无法准点到达。我到县中的时候,语文已经开考十多分钟了。班主任许成才老师一个劲儿地跟监考老师说好话,脸上堆满了笑容。考试结束后,许老师带着我在县城逛了一会儿
我常常想起我的初中语文老师。 说起初中,其实学校位于一块面积百亩左右的山丘之上。学校东边有几十亩的茶林和菜地,西边仅隔一条南北走向的马路,马路的对面便是一家茶厂。茶厂四周种满了茶林,绿油油的,每到茶花盛开的季节,微风吹来,远远就可以闻到茶花的清香,沁人心脾。学校北边栽有一排排泡桐树和苦楝树,南边的山脚下有一条四五十米宽的由西向东流的河流。这条河流也是我们去学校的必经之路。 那时候,我只有十一
在我的家乡,冬天是大白菜生长的旺季。每至冬日,田野里大片大片的大白菜长得郁郁葱葱,那绿油油的模样,宛如无瑕的翡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婀娜的身姿。 曾几何时,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家中的每一餐都显得弥足珍贵。小时候,母亲总是极其节俭,一颗大白菜要分成好几顿来吃,哪怕是那些毫不起眼的菜叶,她也不舍得丢弃。灶台前,母亲忙碌的身影,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她用那双粗糙却温暖的手,为我们烹制出一道道饱含
我从小喜爱舞蹈,却对民族舞、西洋舞,抑或传统舞、现代舞一无所知,自然谈不上有什么研究。但舞蹈所表现出的形体之美,以及那昂扬的生活气息一直吸引着一路成长的我,直到退休后的今天,我依然痴迷于此。 2023年9月19日,我收到深圳坪山大剧院将举办青少年舞蹈交流展演的消息,便怀着激动的心情报了名。然而,在启动仪式的筹备过程中,因报名人数众多,名额有限,我生怕自己无法入场,心急如焚地找到举办方,恳请他们能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个姑娘都醉了啊。”母亲下班回到家,见到我和妹妹两个都满脸通红酩酊大醉,倒在床上的人事不省,边说边把我俩摇醒。 我睡得昏昏沉沉的被母亲摇醒了,看见边上的妹妹还在呼呼大睡。这时,母亲闻到有股刺鼻的酒味,便问我:“你和妹妹吃了白酒(云南人管醪糟叫白酒)?” “嗯!”我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吃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母亲接着又去扶妹妹坐起来,妹妹似乎醉得还要厉害些,刚扶起
送肉包子 记得那是我读初一的时候,那时还是计划经济。每个月成年人好像有二十六斤的粮票供应。饭量大的人根本吃不饱,所以大家都是靠自家种红薯、马铃薯等粗粮来填饱肚子的。一般人家每天早上都是熬上一大锅粥,有时候早上会蒸上红薯做早餐吃。有红薯吃的时候还能吃得饱,但大多数情况下只能喝粥,经常是上到第三节课的时候,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 有一天早上,我可能是心情不好,看到桌上又只是摆放了一盆稀饭,背起书包,
前不久,两个朋友向我诉苦,说孩子每次写作文,就像是让哑巴唱歌,强人所难。他们想让我这个当了三十多年的小学语文老师帮忙辅导一下,我听了,信心满满地答应了。 第一次和小屹、小辰接触,我让他们写一篇最常见的作文“自我介绍”。给他们讲清楚要求、方法、注意点,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像挤牙膏似的,终于写好了。看了作文,我真的无语了,错别字多得像马蜂窝,文字叙述简单粗糙,人物缺少鲜明的个性特征。 在接下来的一段
在狭窄却满溢烟火气息的厨房里,我与勋弟忙碌许久。锅碗瓢盆的清脆碰撞声、抽油烟机的低沉轰鸣声,以及我们偶尔的交谈之声,奇妙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独具韵味的生活交响乐。当最后一道菜精致装盘,稳稳摆上餐桌,我们的忙碌总算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此时,窗外已暗,不远处路灯散发昏黄的微光,虽在夜色中略显黯淡,却顽强地照亮了一方天地。天空不时绽放绚丽烟花,璀璨色彩瞬间点亮夜空,又迅速消逝,如梦似幻。 时光回溯
秋,这个季节,总是以一种近乎诗意的哀愁,缓缓铺陈在岁月的画卷上。它带着几分凉意,几分沉思,仿佛大自然最深沉的情感表达,每一次落叶的飘零,都是对生命的一次深刻诠释。 秋风,是秋天的灵魂,它轻轻掠过,带着几分萧瑟,几分哀愁。它穿梭在林间,与每一片叶子低语,似乎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风过处,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那是它们与风的对话,也是它们对生命最后的告别。在这秋风中,我仿佛能听到岁月的
老家院子里有两棵枣树。这两棵树可有些年头儿了,是奶奶刚嫁给爷爷那年从娘家带来的,这样算起来已将近百年。 每次回到老家,我们总要围着枣树转上几圈,忍不住摸摸它们遒劲粗壮的树干,摸摸它们斑驳干裂已脱落无几的树皮,看看它们虽已大半干枯但仍努力向着蓝天伸展的仅存的几根枝丫。它们的叶子早已不如当年翠绿,个别树枝还长满密密匝匝的小碎叶,远看似几朵不守规矩的绿云不小心被老树扯住。两棵枣树虽已失去往日繁盛,也没
那是一间寂静的小屋。小屋有六七平方米,坐落在半山坡一排平房的顶头间,一张硬板床,一张书桌,最奢侈的就是放在凳子上的红色手风琴。推开窗口便是郁郁葱葱的小山,春天的时候,满山的映山红开得灿烂,折一束山花插在小瓶子里,寂静的小屋顿时充满温暖,带来一天的好心情。 从十五岁立志当作家到二十五岁离开小屋的文学之路啊! 爸爸当兵,转业后从北方来到了南方,也把妈妈带了过来。妈妈上班很辛苦,还要照顾我们姐弟三个
我与文飞文坊的故事要从十岁那年盛夏的一个夜晚开始。 因为一些机缘,经过相熟的朋友引荐,我加入了一个叫“文飞文坊”的写作班。 每周五晚上七点,我坐着地铁一号线,在乐桥站下车。走出地铁站,穿过窄窄的、老旧的小巷,到达这个大石头巷的一个大院门口。大院门口是一家面条店,我路过了无数次,也在内心说了无数句“改天一定要来吃”,却从未踏进过一步,现在想来也是憾事一桩。 从大院门进入院子,先是看到一道老门。
今岁的初雪,竟比往昔更早降临。 清晨,轻轻推开窗扉,一股沁人心脾的冷冽空气猛地扑来,令人精神陡然一振。放眼眺望,天空中悠悠飘洒着的雪花,恰似仙女漫舞散花,美轮美奂。初雪,终究在期盼中翩然而至。 雪花悠悠扬扬地坠落,似羽毛般轻盈,如棉花般柔软,像蒲公英的种子般灵动,于空中曼妙地飘舞着。它们悄然落在屋顶,栖息于树枝,躺卧在草地,为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实的银白外衣。远处的山峦、树木、房屋,皆被皑皑白雪所
在人生的广阔天空中,总有些瞬间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前行的道路。他毕业后就去了南方闯荡生活,多年的拼搏,却也未能融入南方城市,反而把自己的心丢在了那里。好在结婚后有了儿子的陪伴,才有了些许慰藉。对于他而言,最闪耀的篇章莫过于从一位焦虑不安的家长,成长为一名站在讲台上传道受业的教师。这一切的转变,都源于他那患有多动症的儿子,以及那些在孩子成长道路上给予无限温暖与力量的老师们。 初秋时节,他的儿子小龙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年我二十四岁,和母亲一起到江西南昌向塘机场接机。 在机场出口大门外,我看到一位老农也在站着等人。老农看起来有六七十岁,背已躬,腰也不直了。他戴着一顶褪色的流行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蓝色帽子,穿着破旧的卡基布干部装,只能从腋下的位置看出原来的颜色是蓝色。 等啊等,终于有一架飞机降落了,我们都盯着大门口看。等到大门口旅客都走完了,我们没看见要接的人。老农也傻站着。 这时有一
缓缓推开窗,天空似墨般漆黑而深沉,孤独悄然袭来,如影随形。深秋的冷意,似无形的手,轻拂心头,伤痛便在内心肆意蔓延开来。 窗外,伤感的歌声悠悠飘荡,如轻柔的手指,触动心弦。泪水无法遏制地滑落,似断了线的珍珠。曾经的挣扎,那隐痛依然如旧伤,在心底隐隐作痛。那个错误时空里的初夏,我望见了梦中的一颗星,它并非璀璨夺目,却有着别样的迷人魅力。自此,我的世界开始落雨,其他的星星皆隐匿于茫茫黑夜。而你,时隐时
当报春花的花苞铆足了劲儿时,我知道,春天要来敲门了。 斗转星移,东风解冻,生命更迭,周而复始。今儿立春。 报春花,是为数不多的让我一眼入心的花草之一。一是因为报春花的花语有“春天”“万象更新”的寓意,二是早春二月,花园里众芳凋零、霜雪未尽,她已是花园里的颜值担当了。 “三米菜园”所在的小区,地处狮子山脚下。千禧年之初,狮子山周围还是一片农田,附近有几个知名企业,如飞利浦、明基等。如今二十年过
我今年五十四岁,虽然年过半百,却拥有一颗充满童趣的心,喜欢以豁达的心态接受失败,也喜欢在接受失败之后,分析自己的不足,再一次减负前行。此生,感恩遇见我挚爱的音乐,她与我相拥相携,从不曾抛弃。在我艰难困苦之时,唱一首歌,宣泄之后不再寂寞;在我对人生有诸多困惑之际,听一首昂扬向上的旋律,前行之路无忧亦无惧。这一切,皆源于我和音乐有一场美好的约会。 幼时不着痕迹地浸润,埋下了喜爱音乐的种子 二十世纪
在我的记忆中,爷爷不干农活儿的时候,总是衣着得体,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 爷爷出生于“民国”时期,上过中学,后来在生产队当会计,一直到分田到户。爷爷还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村里人有喜事和过年的时候,都会上门求一副对联。在大家的心目中,爷爷是知识分子,理所当然衣着得体,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 2005年的一天,爷爷比平时提早一个小时做好晚饭,三两下吃饱,才歇息了会儿,就去洗澡,然后换上西裤、衬衫
2023年暑假,父亲说要带我去大亚湾螺岛了解一下民间文化,深度接触一下我们惠州本土的民间信仰。由于我学的是哲学,哲学说到底也是研究人们思维和行为的学问,自然就对民间文化和民间文学有了兴趣。 一听螺岛的名字,我便把这个地方想象成一个四周环海、中央高耸的海岛,况且听说岛上还有一座矗立了几百年的杨包古观。我想,这个海岛不仅景色美轮美奂,风土人情也一定不同于别处。 直到我和父亲跟随着霞涌街道的谭阿姨、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周末,趁秋阳的温暖回乡下画室。走在巴音柴达木乡间的小路上,感受乡间最美的深秋季节。一路上,蓝天白云飞度,公路两旁的杨树林,树叶在斑驳飞落,看那些灰黑色树干的斑裂年轮,时光像青草枯黄,悄悄从生活的指间不经意溜走。 秋天里的杨树,亭亭玉立,身穿盛装,金黄黄的叶子里,掺杂着些许绿叶,黄绿交错辉映,活生生的油彩画。走在黄叶飘落的乡间小路上,有情趣的人会忍不住闭上眼睛深
每次回苏州,十全街都是我的第一“打卡”地,自我太爷爷到我爸三代人在这里住了五十年。每次走在十全街上,我都能体会到它不一样的美。 街美,空气中弥漫着香樟树的味道。从头到尾看,整条街就像一条时光隧道,诉说着过往的历史。入晚,十全街上没有一点儿暗处,树上的灯把街道装扮得温馨许多,大人不再看手机,小孩儿不再自顾自地玩耍,他们享受着这灯光下的静谧。走在十全街上,就像走在上海浦东我家边上的大拇指广场,它有大
我生长在潮汕平原一个小村落的小户人家里。从小,我见过最高的山是莲花山,最大的海是跨不过南澳岛的义丰溪口的那片海,最大的社会就是我们村的社会。出了村,那就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那个样子是我从教科书中“学”出来的样子。我的基础三观就在这样的地理人文中形成了。 高原、山地、丘陵、平原、盆地、沙漠、冰川地貌、喀斯特地貌等,关于中国地形地貌的这些记忆,都是我在书里读到的。但这些记忆,在后来
疏影暗栖寒露重,夷陵晚秋暮色浓。 寒露刚过,今夜微风徐徐,我伫立在宜昌市滨江公园江边,眼眺对岸点军的山脉雄姿,欣赏这峡江山水的暮色风光。山岚雄姿英发,青山笼罩在夜色的烟幕中,似那浓墨重彩的油画,眼前的几座山浑然一色。墨绿的山峰高耸入云,它身后层层叠叠的群峰影影绰绰,难以明辨。山间偶有细微的灯光闪烁,弥漫着淡淡的诗意,令人神往,使人浮想联翩。在晚秋的暮色中,峡江的水静静地奔流,一泻千里。滨江公园的
若论心之所向,那必定是江南。 “江南”二字,本身就充满了诗情画意,总在不经意间引发无尽遐想。提到江南,定会首提苏州,下江南不游苏州,仿佛就失去了灵魂。青砖白墙灰瓦,石桥垂柳人家,苏州之行,是从古街评弹馆中传出的婉转、清丽的曲调开始的,“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三弦琵琶轻拨,曲调悠扬,酥软的、灵动的曲词,如同潺潺流水一般,足以将生活中的躁动抚平。吴侬软语间,跳动在眼前的是
总有一个地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虽只匆匆一面;总有一处风景,让你期待再次的相遇,虽只匆匆一瞥—这就是丽水市南郊的幽幽南明山。 一个清爽的早晨,我前往绿意环抱的南明山,去寻找一份清凉。在晨曦中一路快走,别有一番风味,大自然的慷慨总是让人获益匪浅,一路扑面而来的是漫山遍野一浪高过一浪的绿,渐渐将浑身的燥热稀释,微风掺杂着山野花草的清香,令紧绷着的心情一点点地洇开,融入这片绿的世界里。过了山脚下的停车
惠水,位于苗岭山地南段,北接黔中山原,南接黔南峡谷,正好是苗岭山地向广西丘陵盆地过渡的斜坡地带,毗邻省城贵阳,是一座充满诗意与神秘色彩的小城。这里不仅拥有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更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和浓郁的民族风情。 几年前,我初识惠水,心中更多的是莫名的好奇与期待。一路上,车外的风景如画卷般展开,重峦叠嶂、绿树成荫。瀑布从山间流淌,回声在耳间回荡;阳光从薄雾中透过,洒在绵延的道路上;暖风从车窗流过
公元1025年,时年十五岁的元好问由秀容(今忻州)赴并州(今太原)府试,路遇捕雁人讲述一则异事:“今旦获一雁,杀之矣,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 元好问听后,将这只投地而死的大雁买下,葬在汾河边,垒起石头作标志,取名“雁丘”,同时作了一首承托感思的《摸鱼儿·雁丘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一双雁的贞烈感动了一个词人,一个词人的感慨问住了我们所有的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这是唐代诗人李白在游览敬亭山时写下的传世佳作,至今已逾千年。读罢李白的诗,犹如把我带入了一幅细腻而生动的现实生活的画中,令我叹为观止。李白的诗将安徽敬亭山的幽静、秀丽,以及其独有的气质刻画得入木三分,令人心生向往。我就是慕名而来的千千万万的人中之一。一到敬亭山仿佛就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坐在敬亭山上,远离尘嚣,好像与李白走得很近,似乎能听到他激昂
天山天池,那是一方被大自然偏爱的圣地,一处能让心灵找到皈依的净土。 当我第一次听闻它的名字,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向往,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召唤,引领我去探寻那片神秘而美丽的天地。 窗外,连绵的山脉如同沉睡的巨人,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山上的植被郁郁葱葱,深浅不一的绿色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巨大的绿色画卷,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妖娆。 随着车子的爬升,空气也渐渐变得清新起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丝丝
太白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东坡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乐天曰“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我在庐山大厦住下,百年风云未变,庐山大厦依然以其历史原貌和现代化的身躯,迎接八方来客。 “不到三叠泉,不算庐山客。”三叠泉位置较偏,若不坐缆车,要走四五千个台阶,即使坐上缆车,也还要走一两千个台阶。 缆车伴着忽而轻悄,忽而激昂的溪流声一路上升,阳光透过枝叶照在轨道两
澧县人民法院红湖法庭,坐落于风景旖旎的澧县小渡口镇,澧水河畔的柔波静静环绕、润泽着这片充满希望与活力的土地。它犹如一颗司法的明珠,镶嵌在水乡大地,在岁月的流转中闪耀着独特而持久的光芒,见证着一代又一代红湖法庭人的坚守与奉献。 基层法庭工作虽无极端恶劣之境,却也充满挑战。案件数量如潮水般涌来,持续增长的压力考验着每一位法庭人的精力与耐力;司法资源的分配难以尽如人意,在应对各类复杂案件时,常需法庭工
位于胶东腹地的山东莱阳,除了盛产驰名中外的莱阳梨外,还有一样著名的特产,这便是莱胡参。 莱胡参,又名莱阳沙参,属北沙参,因为产自莱阳市高格庄镇胡城村而得名。说起名字的由来,还有一段渊源。唐太宗东征期间,大将尉迟敬德曾在五龙河畔的佛儿崖附近筑城置戌,因为他是胡人,民间也称作“胡敬德”,所以这座城就被称为“胡城”。五龙河蜿蜒流过,在胡城周围拐出一段“太极湾”,河水淤积出的沙土地上生长着许多沙参。相传
早就想去舟山村看看,这个曾是春秋时代吴国造船和训练水师的地方,如今成了全国闻名的核雕城。 春秋时期,吴越之间经常相互攻战,由于江南河湖港汊多,两军对垒,水战居多,于是水师、战船应运而生。舟山在当时还是太湖的一个半岛,因而吴王阖闾派伍子胥和孙武在此制造战船,训练水师。舟山的地名也由此而来。起初,战船由民船改建,后来逐渐形成攻防兼备的专用战船。据《水战兵法》载,吴国战船有大翼、中翼、小翼、楼船、桥船
单位女同事酷爱养花种草,趁她们不备,我从一盆枝繁叶茂的白色梯形陶瓷盆中偷偷顺走了一小株。 说是“顺”,其实是“挖”。因为根系发达,它们早已相互紧挨着连成一片,分不清哪株和哪株了。 这是一株新出的嫩枝,位于盆中最不显眼的角落,新出的嫩芽裸露在外,让人顿生几分怜悯。可定睛一看,叶片的秀气、油亮,又令人生出钦佩,让人一时难以想象它那细长、柔软的茎和干瘪裸露在外的须根。即便如此,置于花草丛中,它还是比
我有一位身患帕金森综合征的老师,他要赠送给我一把折扇。他有这个想法是在冬季,他说等我夏天回故乡北安时,要当面将扇子赠送给我。故乡的冬天是寒冷的,人们的惯性思维是如何取暖,但可敬的老师想的却是炎热时如何纳凉!这样的事不知情的人肯定会想,患病的老师思维是否正常。其实,这不合时宜之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赠扇是回故乡的期盼。人们或许不知道,当烈日炎炎的时候,故乡北安那座小城便是最好的避暑胜地。天空湛蓝,
不得不说,随着科技水平的不断进步,现代人越来越懒了。比如,那些喜欢熬夜刷剧的年轻人,半夜两点入睡,上午十点醒来。然后拿起手机,打开“支付宝”,点击“饿了么”图标,用不了一分钟成功下单,一顿早中饭不大一会儿就解决了。吃饭的空当儿,手机就放在旁边,一条条信息忙不迭地刷。在这个“信息快餐”时代,什么大道小道消息,几分钟便知天下事。饭吃完了,天下事也饱览了。接下来呢,男士上网打游戏,女士则给闺密发几条微信
作家尼古拉斯·卡尔曾在《浅薄:互联网如何毒化了我们的大脑》中写道:“当我们尽情享受信息时代的慷慨施舍,也在逐渐丧失深度阅读、思考的能力。”我深以为然。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阅读方式越来越多。可以听书,也可以在网络上看书。然走马观花式的浏览,“短平快”的视听产品让人来不及消化,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品味。一切都匆匆忙忙,如过眼云烟,过目就忘。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喜欢纸质的书籍,捧在手里,那种
二十一世纪初,重修惠荫园一时成为新闻热点,市人大代表、市政协委员呼吁重修惠荫园的议案和提案,时常见诸报端。坐落于园子里的学校也向教育和园林部门打报告,邀请建园专家共商修园大计,力争重现名园风采,向第28届世界遗产大会献上一份厚礼。 说起修园,民间有俗话,叫作“乱世修庙,盛世修园”。 惠荫园,位于城东南显子巷,规模不大,但历史悠久,尤以小林屋洞水假山独步江南园林。原为明代嘉靖年间(归氏园)一部分
我是小区里个子最高的路灯,站在进出小区的中心位置,左侧是路,右边是休憩的广场,前后是高高的杨树,在他们中间,我是夜晚最“亮”的仔。 蜿蜒的路像琴弦,一端锁在小区里,另一端通向未知的斑斓。上班、上学、赶公交车,各种匆忙,在左侧道路上流淌,而右侧截然不同—打太极拳、跳广场舞、下棋,慢得悠闲,像草原上的羊群,尽情享受日光、月光,还有我的照射。 只要灯泡不耍脾气,我就可以长期不被打扰。黑色收腰窄裙,穿
“老大”胡绍军,湖南常德慈利人,1962年2月出生。1973年7月,我与他在我的家乡绥宁县长铺镇相识相知,并成为一辈子的兄弟,实乃人生之幸事。 胡绍军,大学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因为工作的缘故,阴差阳错来到绥宁工作,实属缘分。我参加工作以前,和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只因他老婆元桃与我是一个村的,还是小学同学,我大学毕业后时常到元桃家串门,无意中便认识了他。交往几次后,发现他虽然是县广播电视台的
俗话说,人生在世总会有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小时候对古币的喜爱可以说到了痴迷的状态。每当我见到它那五彩斑斓的锈色和黄灿灿的品相,总会吸引着我走近它,详细地品味一番。 古币,俗称“大钱儿”,外圆内方,取天圆地方之意。 它和我们现在使用的纸币具有一样的功能。 记得我十一二岁的时候,生活在农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玩具,能拥有一个用狗尾巴毛扎上三块“乾隆”大钱儿的毽子,就是最好、最高级的玩具了。就像
北窗对望一片绿地,视野可收可放。屋内数架绣绷安静立于窗前,一双双手飞针走线,仿佛心的私语。绣娘对北窗光线的偏爱,是他人不能理解的。南窗总是带着四季或晨昏的不同情绪,而北窗只有心静如水,这种安稳、宁静,以及对绣品的不戏谑,才是北窗自然光线真正的好。 周莹华大师的明莹发绣工作室给人一种用情很深的专注感,那种布置不在于色彩的引人注目,而是整体铺陈的安静;那种安静不图刻意的神摇意夺,而是深含细腻的雅致;
青青翠竹,无论风雨都是那般挺立。 在园林里,白墙黑瓦与红木之间,偶遇一林子的竹,顿感清爽自在。虽说不如新竹翠绿,却呈现出几丝墨色,更添别样风味。这境界,使人闲逸,又让人自在—如同弃仕归隐的居士,兀自静谧;又如同行走江湖的侠客,迎风飒飒,万般舒服。 老家的一道溪流旁,稀疏地长了几丛。那么青,映得溪水青青。沐浴风儿,竹叶婆娑呢喃,水波轻轻细语,让人心生幽凉之意。竹竿交错有致,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美感
金秋十月,我听见秋风的声音,它吹呀吹,吹到了果园里,发出了呼呼的响声。它对果子说:“你们已经成熟啦!”你看,这里有红彤彤的大苹果、咧开嘴的石榴、香甜的菠萝,还有鲜嫩多汁的梨子…… 天高云淡,我听见秋风的声音,它吹呀吹,吹到了稻田里,发出了簌簌的响声。稻田里一片金黄,饱满的稻穗随风摆动,就像金色的海洋。青蛙在田埂愉快地歌唱着,呱呱呱,呱呱呱,好像一位音乐家,谱写着秋天的旋律。 秋风送爽,我听见秋
了解我的人常称赞我勇敢,或许是因为我能做到许多人无法做到的事情。我的闺密这样评价我:你真是个既理性又感性,七分理智三分情感的独特存在。 作为一名转校生,我一踏入新学校便瞄准了语文课代表的职位。不得不承认,我是个怀有雄心壮志的人。因为对语文的热爱,我渴望能够争取到这个职位。我对语文有着深深的执念,然而在现任课代表身上,我并未看到她对语文的热爱,反而察觉到她对权力的渴望。在我看来,她并不适合这个职位
贵州的肇兴侗寨,是一个拥有美景和美食,还有好多有趣的民族活动的地方,是我迫不及待想推荐给大家的好地方。 肇兴侗寨被评选为中国最美六大乡村之一。一进入寨子,我们就来了一场快乐徒步。一路上,梯田映入眼帘,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绿色阶梯一直升向云间。知了在丛林里放开歌喉,和小河的流水声汇成了一支优美的曲子;一条条青石板路,像一根根青色带子,把一座座高高的鼓楼连在一起,那鼓楼全是用木头建造的。 侗
小溪里有鱼儿在游动,树梢上有鸟儿在扑腾,寒冷的冬天有纯洁雪花的铺设。世间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的身边也充斥着小小的幸福。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狂风吹得枝头的树叶簌簌作响,吟唱着冬日特有的笙歌。街头有人将烤红薯掰开,一人一半,白烟在空中飘散,一切都让冬天具象化起来。妈妈给我披上羽绒服,拿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对我说:“快把姜糖水喝了,刚才陪我出去辛苦你了,快暖暖身体吧。”我把自己往羽绒服里缩
我一只脚落在秋天的田野里,另一只脚跨在冬天的门槛上。凉爽的风吹黄了一片片树叶,它悄悄地告诉人们,秋姑娘要回去了。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秋姑娘讲了一个冷冷的笑话,沉甸甸的谷穗立马笑弯了腰,金黄的玉米乐得合不拢嘴,火红的苹果骄傲地涨红了脸。看!一片片果园也穿上了丰收的盛装。调皮的秋姑娘把葡萄染成了紫色,把苹果染成了红色,还把梨染成了金黄色。天高云淡,秋风送爽。田野上,果园里,农民伯伯正在辛苦收割庄稼,
我家住在大渔湾附近,但我好像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它。今天,我快步下楼,奔向岸边。 月光洒在湖面上,给湖面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远处的湖中心只剩下一长排喷泉口从湖东贯穿到湖西,密密麻麻分布在一条直线上。长排喷泉口前还有三个大的圆形喷泉口。音乐声再次响起,一根圆形水柱从湖心如同导弹般直冲云霄。在一片感叹声中,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随后,这些水柱沿着同一个方向扭动起来,像极了一群翩翩起舞的少女。随着圆形
早晨,我刚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发现一个人头蛇身的神仙立在我的身旁。一道光芒闪过,我已经不在我的房间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糟糕的是,我的电话手表也关机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早上出现的那个神仙,仔细一看,原来是伏羲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伏羲便温和地对我说:“小学生,一起去捕鱼吗?”我兴奋地回答:“当然去!其实我早就想去捕鱼了。”话音刚落,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条裂缝,伏羲
家里静悄悄的,一张试卷出现在餐桌上。试卷摊得非常整齐,四角还被杯子压住,试卷上面赫然写着一个红色的“98”。 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在等待着爸爸妈妈回来。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周前。考试前夕,妈妈跟他说,这次好好考试,如果考95分,就带他去吃大餐,带他去游乐场。为此,他非常努力,每天认真听课,努力写作业,还把做错的题认真誊写,复习巩固。上一周进行了单元考,今天是出成绩的日子。试卷发下来,他自己
天空中,一片片红叶从树上飘下。田野里,金黄的稻穗弯下了腰,农民伯伯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年的劳作终于等到了丰收的季节,怎么能不开心呢? 我走在放学的路上,看着这马上要结束的秋天,思绪随着落叶飘飞。归巢的鸟儿鸣叫着,好像在恋恋不舍地说:“就要和秋天说再见了!”我弯下腰,捡起一片红枫叶,它像一团火,在我的心中燃烧。 落日像个大大的鸡蛋黄,又像一个红苹果。一行大雁飞上蓝天,洒下一阵阵叮咛,好像在
我是一片渺小的树叶。 春天,妈妈给我穿上了一身翠绿色的新衣,让我走过了火热的夏天。后来,妈妈又给我换上了一套红黄色的厚厚的秋衣。我很奇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的生命可能就要结束了。 一阵秋风过后,我瞬间感受到了一丝丝凉意,竟不自觉地蜷缩在了母亲的怀抱里,想和她靠得更紧。接着又是一阵风吹来,这股风更冷,也更猛烈,把我的身体吹得摇来晃去,我的双手使劲儿地抓住妈妈的手臂,生怕被吹走了。无奈风
秋天到了,我和大家拥抱着她。 远远望去,我看见了粉黛乱子草,像粉色的云朵,被风轻轻吹拂着。它为什么是粉色的呢?我想,也许秋天喜欢粉色,把它涂成了粉色。我们走近一看,原来“云朵”正是粉黛乱子草一根根极细的纤维构成的条纹,粉色的、细细的条纹拥抱在一起,才组成了这一片粉色的“云朵”。 我转头一看,哇!一棵粗壮的乌桕树,一片片绿色的叶子在空中得意扬扬地摇摆着,而那红色的叶子像一团团火,也像一个个灯笼挂
平遥古城在山西省晋中市,是一座有着两千七百多年历史的古老城市。 平遥古城是由四大街、八小街、七十二条小巷组成的。进入古城大门后,我犹如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在里面有家银行很神秘,仔细一看原来是中国的第一家银行。在这里,一口井里有很多钱,旁边还有一个叫“地宫”的地方。你可以看到地下金库有很多防盗机关,保护里面的“金元宝”。这里还有一个兑换处,你还可以带回“金元宝”当作旅游纪念呢!哈哈,我就拿了一个
秋天,天空似乎更加澄澈。 山上,一些树仍拥有着原本的绿,但秋风并不这样想,它为树梢染上了一抹红影。 石板路边,一棵一棵的树木,层林尽染;一丛一丛的芦苇,轻盈洁白;一片一片的花丛,花叶扶疏—好一幅半绿半红的山林风景。秋风轻轻拂过,芦苇在风里摇曳;那深紫的翠芦莉也随秋风起舞,花瓣的边缘像是画家用笔墨晕出的图案,立在枝头。 石路的路口,一棵半红半翠的枫树赫然出现在眼前,不知是阳光的照耀还是树叶的叠
今年的国庆假期,妈妈带着我和弟弟见了一位老人,她身材瘦小、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和老年斑。她和蔼可亲,每次看到我们都很亲切的样子,她就是我的妈妈的姥姥,我的老姥姥。 老姥姥的院子到处堆放着金黄的玉米,一个老式的蜂窝煤炉子还在突突地冒烟。我们提着东西进来,妈妈喊了几声:“姥姥—姥姥—”看见我们,她连忙站了起来,九十五岁的老姥姥比我高不了多少。只见她颤颤巍巍地走到我们面前,露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因为她
一派阳光的景致 一片如痴如醉的粉红 如同一帘粉红的迷雾 像来到了童话世界 梦幻的景象 天上宫阙的风光 一对花蝴蝶 在丛中飞来飞去 透露出一丝浪漫 一丝温暖 午日当空 阳光越盛 迷雾如同披上了纱裙 美得梦幻 美得无与伦比 夜深了 像沉睡了似的 虽无午时的美丽 却给人一种痴迷 一种对这迷雾的痴迷 就这样睡着 等待着 明日的到来 点评:小作者刚从一片紫色的花
秋天的影子 是飘香的麦穗 秋天的影子 是火焰般的红叶 秋天的影子 是农民布满汗水的笑脸 秋天的影子 是美丽的菊花仙子 秋天的影子 是飞向南方的雁群 秋天的影子 是唱累了的蝉儿 秋天的影子 是迎风展枝的树苗 秋天的影子 是欢快鸣唱的秋虫 秋天的影子 是果树上红艳艳的果子 秋天的影子 是不愿向秋天屈服的常青树 秋天的影子 是火焰与绿叶形成的一幅美丽画卷 火焰
何为秋 无春之暖风 无夏之活力 无冬之冷风 秋是独特的 红艳艳的果实 燃烧在眼中 碧绿的草地 半染红霞半翠绿 飘纷的银杏叶 如成群的黄蝴蝶 眼花缭乱 缤纷飞扬 秋更是那萧条的枯荷 冷风吹来 抖动 萧瑟 不失顽强 点评:“半染红霞半翠绿”是作者眼中的秋,也是小诗《秋》的诗眼所在。红的是果实,还有秋日里暖色调的银杏叶、黄蝴蝶、萧条的枯荷,翠是江南的秋特有的色彩,“不
雪 是冬天的使者 从天边翩翩而来 为人们带来冬的消息 告诉孩子们 冬天来了 出去玩雪吧 雪 是冬天的精灵 舞在空中 曼妙轻灵 袅袅娜娜 跃到地面 冬草白了头 弯了腰 跳入河里 变成一颗颗晶莹的小水滴 与鱼虾嬉戏 雪 是孩子们的玩伴 与他们追逐打闹 变成了一个个快乐的音符 组成七彩的童年交响乐 回荡在孩子们的心中…… 秋的足迹 秋 是一位画家 在
秋姑娘 是一个五彩缤纷 偏爱橘黄和红的女孩 后山上的枫树 半树橘黄 半树红艳 罗兰草似云儿落下 飘飘欲仙 花园中 菊花叶如细丝 向上卷曲 秋意正酣畅 点评:小作者把秋日的橘黄和红渲染到了极致,红枫“半树橘黄半树红艳”,金菊“叶如细丝向上卷曲”,罗兰草飘飘欲仙,形神兼备,诗意盎然。(指导老师:韩树俊)
●成峰
我家楼下有一个老季面条馆,虽然店面不大,可是生意很火。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食客满堂。我是他家的老食客,几乎隔几天就去那儿吃一顿饭。 周末中午,女儿给我打电话,她说一会儿就放学,让我带她去吃面条。我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想吃老季家的风味鸡架,而我也是非常得意他家那个味道。于是,我让女儿回来后直接去面馆。 没等多久,女儿就喜悦地走进了饭店,她朝我挥挥手,笑盈盈地走到我的面前。我简短地问了下她的学习情况,
地球物理勘探,简称物探,是石油勘探的先锋。江汉油田物探处率数千名勘探队员,踏遍了江汉平原的每一寸土地。 “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那些年轻人高唱着《勘探队员之歌》,斗志昂扬,不惧艰险,为祖国寻找着地下宝藏。 奔波在排列线上的大学生 地震队的排列线,见山翻山,逢水过水,一根根串起来,不着头尾。系上测线,系上构造,系上勘探者的辛劳……一代石油人艰难创业
刘老汉今年六十五岁,精干的身材,稀疏的头发。他退休后就到A市照顾孙女,做起了专职保姆。与大多数老年人一样,为了孩子,过起了“牛郎织女”一般的生活。他的孙女刚满六岁,圆圆的脸蛋儿,大大的眼睛,长得乖巧可爱。 这个星期六,与往常一样,他和孙女一同到邻近的天街逛超市。当走到一家卖卡通玩具店的门前时,只见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各种色彩的动物玩具琳琅满目,堆积在一个个玻璃售货柜里,供顾客们投币抓取。看见顾客
“来抽奖吧,大叔!”老张刚交完购物款,就听到一阵甜甜的女声。循声望去,见收银台对面竖着一个立牌,上面贴着“抽奖处”三个金黄色的美术字。立牌旁边,摆着一张长方形条桌。条桌上面,放着一只大红抽奖箱。条桌后面,站着三位穿着时尚的女孩。见老张张望,站在中间的高个儿女孩笑吟吟地说:“大叔!您可以来这里抽奖。这次活动力度特别大,中奖率很高的。” 老张本来对这类事不感兴趣,但看到女孩那么热情诚恳,便走上前去,
袅袅升起的炊烟,像婀娜多姿的少女,扭动着她那纤柔的腰肢,在村庄上空漫舞…… 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天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太阳,似喝醉了酒的少年,满脸通红,睡眼惺忪、懒洋洋地慢慢爬起。 湿润的空气夹杂了熟悉的泥土味,一阵阵凉意,裹挟着林间野花的芬芳,扑面而来,使人心旷神怡。 树影婆娑的返湾湖,静悄悄的湖面上升起薄纱一样的晨雾。远处牧童吹来的笛声悠悠地散入寂静的空气中,给人一种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那片朝霞 许是鸡叫三更,你就精心梳妆打扮,从山峦竹舍起步,沿山间小径拾级而上了。而我,一夜皆梦,赶到山顶古刹,东方已泛鱼肚白了。 特意着了一套红裙,真可与黎明醒来的晨曦媲美!你却一语惊梦—能来莫言早与迟,越出梦景识真君。 一肩黑色瀑布,一双笑眸含情,一串银铃叮当,一尊现代缪斯。手捧一片朝霞,向我款款而至。 木讷的我,只能一笔恍惚,淡画浅描,思绪逆水过沙滩。抑情断欲,极需红尘过客顽强的毅力忍
才疏学浅 纸张太薄太轻 孤陋寡闻 我的情很重 很大 写艳阳天 春暖花开 写男女情 春雨挥洒 江南的烟雨啊 渔歌帆影 塞北的雪域啊 羌笛胡笳 大江南北 听不尽软语丝竹 长城内外 看不完风展红旗如画 怒放的花朵 开出绚烂的春天 往低处流的水 揭示向上的步伐 若问春天的起处 来自戍边战士的刺刀 来自内地春耕的犁铧 写春天 也写我经年的女人 一生守候
静静的绿是春天 悄悄的红是春天 灿灿的黄是春天 樱花的艳丽是春天 紫荆花的温婉是春天 牵牛花的高贵是春天 蒲公英的平凡是春天 麦的锋芒是春天 小草的柔软是春天 春天在鸣响 春天在翱翔 春天在歌唱 春天是你的 春天是他的 春天也是我的 天上的飞机是春天 地上的火车是春天 东南西北的高速公路是春天 北京的天安门是春天 上海的浦东新区是春天 西藏的布达拉宫是春天
五九六九 沿河看柳 多情的垂柳 最先把春天的信息 透露给人间 你披着一身浪漫的绿衣 率先从林海中走来 染绿了一江春水 古 井 一口古井 什么年代挖掘而成 村里没有人能说清 我喜欢在炎热的夏天 从井中舀一瓢清凉 我喜欢在寒冷的冬天 享受井水浸泡的温暖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井水是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 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 井水 不设门槛 不分贫富贵贱 任何人都可
春暖花开 我看见了一座庙宇 那是海子的身体 面对大海 我听到了波涛的声音 那是海子心脏的跳动 在黑夜 我总能看到一束光 那是海子的诗行 别人用文字去写诗 你却用生命去体验 今天 又想起你 今天 特别想你 为你 虔诚地点上一炷香 把我的思念 燃烧 我故去的亲人啊 我不知道 你去了哪里 是否还会回来 见见我这个亲人 你离开的时候 遗憾地留下了一个秘密
每一棵采油树都会有 一段美好的年华 那时 石油柔软得像一个孩子 他笨拙地爬行 嫩滑的手掌 悄悄地蒙住了石油人的眼 石油人捕捉到了 那来自岩层深处的初恋 坎坷的石油之路依然漫长 井喷是一道黑色闪电 召唤着石油人栉风沐雨 钻塔上所有的坚硬或鸣响 都是一种纪念 石油人倾尽一生守望 倾斜的井场 多年前的这片井场 大雪 钻塔在轰隆隆的北风中倾斜 石油人向井喷冲锋 腥的
当我在梦中见到你的时候 一片一片的思念野蛮生长 整个世界都保持沉默 只有你沙沙的脚步成为绝响 无香却让人沉醉 黑夜的深处开满芬芳 说好的相忘于江湖 深情只因绵绵不绝的守望 苍穹有泪不轻言 选一个冬季诉说衷肠 天地也有动容的时候 山河一片素色银妆 君不识一树梨花三分白 且看唐时明月照寒江 拾一片花瓣握在手心 才知七分清凉三分暖 你来的时候 三千白发飘飘而下 你走了
一只蝴蝶 一只优雅的蝴蝶 从你柔如花絮的心房飞出 在你兰花般的指尖停留 你顽皮的目光 如童话般呢喃 让周遭的空气都满含蜜糖 你舒缓的着装 像流水一样奔放 满载你内心轻歌曼舞的柔软 注释那有爱的青春永不散场 你总是携着绿色与花香 于无言中把生命轻轻歌唱 多少世间优美的绝句辞赋 都不如你的美 让岁月如此惊叹 沉 醉 你让自己醉了 你让自己的悠然醉了 你让这个匆忙的
清晨 小雨夹雪 咚 咚 咚 有人敲门 大姐从自家菜园 摘了最鲜嫩的几种蔬菜 满满的一大袋 雨夹雪落在大姐的头顶 白发更白 母亲离世二十多年 眨眼之间 大姐活成了母亲 再 见 自离别 我花掉整个冬天计划重逢 异乡的城市 我在孤独的花园里 栽花植树种鸟鸣 绕过惯性与围墙 我的脸上被云影遮挡 我亲爱的大姐 你是我记忆深处最纯的雪 那么多大风的日子里 穿越
经历了酷寒严冬 终于盼来了春风 河面薄冰渐渐融化 一池碧水吹皱面容 杨柳萌芽又新生 碧绿枝条妖娆舞动 七彩风筝飘上天 孩童放飞天真的梦 各种鲜花次第绽放 娇艳欲滴万紫千红 储蓄了一冬的力量 绿色即将覆盖苍穹 大雁正计划着返程 小燕子陆续回家中 人们感到暖意融融 沐浴阳光灿烂心情 请到大自然中去 春回大地醉眼蒙眬 静静地请不要说话 聆听新绿萌芽声 一条流淌的河
生产队长 用写满铅笔字的纸 卷起烟叶吸 后来 生产队取消了 生产队长吸旱烟 咳嗽传遍村庄成了传说 我是踏着这咳嗽声 走出了村庄 到城里上学 工作 时过境迁了 村庄现今搬走了 村口那棵老梧桐还在 树下面的村碑 见证了故乡的变迁 但驼了背的生产队长 不时会回到村碑旁 猛抽上几口旱烟 烟雾环绕村口 似乎我一回去 故乡再现了咳嗽的村庄 春天 刚刚铺就的路基上
风 在山顶盘旋 悬挂在天上的万里舒云 迎风而舞 连同脚边的秋草 穿越在时空的彼岸 凝视几只在峰前盘旋的岩鹰 山坡的褶皱嵌入坚韧的脚步 一路秋色 豆金粮的枝头摇落最后一抹火红 忍不住悄然向风中伸出手握一握 是否还留有你采撷时的余温 你所居的小城静静地卧在山脚 有没有秋虫或者飞鸟 潜伏抑或出没 高耸的大楼终是蜗居 困不住你 独立窗前时 那太液澄波般的眸光 此刻
瑞枫线上的稻田四季分明 我深有体会 春天的铁牛在田里翻起层层黑浪 成群的白鹭点缀其上成黑白写真 夏日的稻田必是绿油油的 每次路过此地 我都会给予庄严的注目礼 金秋是收获的季节 此时其金子般的颜色 都会叫停我的脚步 闻着稻谷香 与它零距离接触 且把其金灿灿的形象定格 装满九宫格推送朋友圈 收割后的冬日稻田有些颓废 但大雪覆盖下 则另当别论…… 故乡的召唤 不经意间
布谷鸟飞过 岸边柳 为谁羞涩地梳妆 百灵鸟飞过 夏日的玫瑰 为谁悄悄地开放 雁飞过 故乡的芦苇坡 为谁把故事诉说 老人与山 从远方飘来棉絮一样的云 那不像故乡的云 故乡的云就像雨后七彩的虹 风雨将缤纷的洗礼馈赠 从远方飘来棉絮一样的云 那不像故乡的云 故乡的云系满了童年多梦的风筝 和雏燕夭折失去翅膀的苦痛 从山上响起树林爽朗的笑声 那不像故乡火辣辣的四季风
老伴儿不用电锅 习惯用铁锅 蒸年糕 炖羊肉 连同岁月的欢声笑语 煮成浓浓的传统年味儿 日子就是这样 像这幸福感满满的年味儿 今年飘扬出去 来年又飘扬回来 儿孙满堂 包围了整个圆桌 笑声串联成幸福的诗行 放鞭炮的孩子们吓哭了云朵 一片片雪花跑下来 搂着孩子们一起欢笑
一排齐刷制的逗号 是我心中萌新的豆芽 她是我一生中最向往的地方—北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恋上了她 隐约记得豆蔻年华的那个长长的夏天 少剑波带我走进了 牡丹江的《林海雪原》 经过白山黑水时 他向一只白鸽子表白了“雪乡我心……” 从白雪皑皑 到“长白山下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 延边的姑娘美得我不敢想 从一个草原的邂逅 到我和内蒙古的战友一起 喝着她的妈妈千里探儿的马奶
想来 很多美好的传说 都轻轻地埋藏在这里吧 欢跳的青蛙 呱呱地抢说着过往的故事 遍野回荡起蛙鸣 念着被亲爱的额吉亲吻额头后 那一去不回远走的岁月 荒无人烟中 我童年的游牧地 在期盼着我 等待着我吗 在那布满阴云的日子里 不要把自己关在屋里独自忧伤 自古仰望的长生天 永不会残缺的故乡月 会一直陪伴 与你同在 在这里 想起阿爸的遗言 在这里 等待着多年前的梦中
梦笔写你 在桃梨满园的春季 绽放最美微笑 刻画那初衷的灵气 燕语呢喃 绵延我的心意 梦笔写你 赏荷莲吐香的夏季 月色洒满山冈 听细雨缠绵的歌曲 欣然而醉 滋润我的心底 梦笔写你 看枫红似画的秋季 飘洒如蝶身姿 问心田愉悦的情绪 星辰浪漫 迷恋我的知己 梦笔写你 瞧山河冰凝的冬季 仰首不畏寒潮 为红尘依旧两相惜 风雪弥漫 莫谴我的归期
深秋的校园 异木棉盛开如霞 似粉色的锦缎 铺展在时光之下 又若璀璨的星辰 洒落芳华 装点着青春的绚丽 花瓣曼舞 如梦幻的轻纱 似灵动的精灵 播撒希望 枝头的温婉 摇曳着憧憬之花 在风中低吟成长的童话 学子们的脚步轻盈 怀揣着理想 奔赴远方 你这般的坚强 绚烂如画 无畏秋风的萧瑟 笑对寒冬的冷酷 你如坚毅的灯塔 屹立不倒 用美丽镌刻生命的挺拔 给校园注
风停下来了 显得无精打采 睫毛遮住了一身疲惫 唧唧的叫声 滑过朦胧的月色 星星眨了眨眼 一双眸光 梳亮了无垠的前方 我不知道 夜行的风会去哪里 经过了几座山几片海 是否与雨结伴而行 是否闯入了 不该向往的世界 捋一捋它柔软的秀发 额头上的旧伤又添了新痕 一条长袖缀满补丁 一双鞋裂开了一路的奔波 想不到吧 风 昼夜跋山涉水 风尘仆仆 渴了吹吹雨 累了躲在
今夜的圆月 一如当年 只是 少了温柔的你的中秋 还能说圆吗 今夜的葡萄酒 别人说好甜 可入我触景伤情的喉眼 只有五味杂陈 今夜的菜肴和糕饼是买的 吃着吃着 却让我叹息连连 因为 那不是你亲手做的 没有乡味 更没有家的味道 立 冬 山寒水瘦凋零叹 何事萧风挥剑扇 易水岸 一地晓霜残月留恋 疏梅含苞凛然现 无惧雪霜玄冬剑 咸阳殿 寻得数枝傲骨绚 冬已上
只因宋徽宗的一个梦境 河南汝州的瓷器匠人用尽技艺 那一刻 烟雨正当时 一件绝美脱俗的瓷器 呈现在世人面前 这般颜色 温润如玉 似玉非玉 如清澈湖水中荡起层层的碧波 就是那一抹天青色 诞生惊鸿一瞥 流传千古 于是 宋徽宗的清雅 就藏在了天青色的梦里 宋朝的浪漫 也浓缩在这一抹天青色里 如君子一袭青衫 一枚碧玉 平淡含蓄 不失俊逸 不似唐三彩那般热烈 要用
太阳恍惚着日头 白昼缩短 黑夜加厚 把季节的回忆缝紧 将叶花果的繁华 浓缩在寒日里温馨 山水瘦 花木已不秀 却凋零着不朽 残阳不再如血 与冬夜协商调和 悠悠冷射 晚归的鸟儿 衔着夜色 躲进巢穴 行色匆忙的路人 缩着脖 将一路风尘渐次加深 寒风低泣着哆嗦 年轮沉思着镌刻 大雁南归 一路鸣催 声声碎 往返万水千山 终不悔 游子望回 乡愁销魂 滴滴泪
在鄱阳湖广袤无垠的臂弯里 一轮红日倒映在鄱阳湖面 肆意挥洒橙红的色彩 金色纱幔轻抚湖面 跳跃着 旋转着 随着波浪此起彼伏 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眺望湖中的鞋山 是落入湖中的绣花鞋 是远眺庐山的蓬莱岛 苍翠点缀 郁郁葱葱 在晨钟暮鼓时 诉说千年冲刷的冰川奇迹 徜徉无边的草海 是水落滩出的秋末奇景 是自然馈赠的江南草场 沃野千里 满眼青绿 在沙沙作响间 诉说
写诗的人 总是孤独面对寂寞 独自玩弄笔墨 醉了岁月那古老的传说 浪迹天涯的足迹 挡不住落叶归根的心念 那些花影月下的诗意 季节很不情愿地随你涂画 面对灵魂赤裸的拷问 一些事很猖狂地与你理论 金钱和诗歌的对白 颠覆了人情世故的偏爱 善良变节的沉默 哭泣的血泪染红了纸张的清白 在他人指点的口水里 诗句是否还能延续它的激情 尊严既然成不了诗的忠贞 而诗却成了你的爱情 不
夜幕早已拉开 月光如水 清冷如霜 我独自清醒 任思绪在寂静中过滤过往 疲惫的身躯 多渴望被睡眠拥抱 而灵魂却在清醒中燃烧 时间悄然流逝 每一秒都是煎熬 嘀嗒作响的时钟 也将紧锁在黑夜里的我嘲笑 多想借梦的翅膀 带我逃离失眠的魔掌 又到初冬 枝头最后一片叶 飘飘悠悠飞舞着 与秋天作别 日头少了炽热和张扬 多了些温情抚慰 是谁将天空擦拭得湛蓝 又赶过去一群悠然的
那盈盈的笑靥 是我的期许和盼望 我把你画在枫叶上 那是我宿命里的一枚印章 我默默守候 相聚的日子难以估量 无法承载的痛 成为我心的羁绊 想试问你生活可惬意 欲启齿也只能卷起惆怅 捏起笔芯 将画好的你在厚厚的胸口珍藏 人的命运是有定数的 工作的分离演绎着多少苦涩 那一份恬静和淡然决不迷失方向 我争取胜利完成使命 虔诚祈祷是我最本真的模样 浸渍在枫叶上的美丽和甜蜜
白昼不愿释放的心情 人前人后 言不由衷 每个人都像活在童话里 酸甜苦辣 心中自知自明 一地落鸿 不敢轻易向人展示 在夜里 在床上 在梦中 像婴儿一样放松 喜怒哀乐 表现得淋漓尽致 泪水把枕套打湿 到天明 被人惊醒 拍拍爬着皱纹的脑门 低声说 只是做了一个梦 秋 天 一幅精美画卷 随意涂染 稻花金黄 波浪连天 山楂像挂树上的红灯笼 一串又一串 秋风
清晨走进田野 天边刚刚露出红光 万籁俱寂 天空的云朵形态各异 依稀可见林中的鸟儿 叽叽喳喳地飞往 树林里被霜降洗礼的枝叶 早已变成金黄 把田野铺垫 当金色阳光灿烂的笑容 景色更加绽放 尽享自然风光旖旎
秋雨 滴答滴答 敲打着玻璃 也敲打着我的心 还记得 也是这样的雨夜 你去了远方 从此 萧郎是路人 我多想 再回到你身边 重温昨日的温暖 可惜 已成为回忆 如今 天又下起了雨 我又想起了你 不知道 你可曾想过我 街角 那一盏风灯 当暮色染透苍穹 当天上布满星星 街角 那一盏风灯 如约而至 照亮着这一片天空 没有霓虹闪烁 也没有七色彩虹 但仍然坚守岗
旅行是行走的诗行 写在宽广的大地上 山川湖海皆入韵 贪婪的多巴胺 在旅途中唱着欢快的歌 古老的青石路面 回响着历史的悠扬 一砖一瓦 露出年代纹理的古宅木板 都在诉说着往昔时光 峰峦在叠翠间穿行 诗意在心中轻舞飞扬 海风轻拂面庞 带走了心中的烦恼与忧伤 诗与旅行相伴 心在自由欢快飞翔 美好的时光里 心去远方流浪
十月的清晨 是微风里的一首歌 带着一半喜悦 伴着一半忧伤 十月的傍晚 是凉风中的一句诗 透着一半模糊 映着一半清晰 十月是阳光在雨巷云烟里的呼唤 一半洒落在阴凉 一半高举在天空 十月是印度洋海水的咸味 一半不同于泪 一半丢失了色彩 十月 是余生的勇气 要走遍世界的角落 写着忧伤却不感伤的文字 要好好地爱一个人 走到海角天涯也会想念 十月 去静静地仰望星空 放
岚烟腾 夏雨晴 暮霞染天红 湨水涛涛起银波 白鹭翩翩舞长空 金蝉振羽翼 蜻蜓戏芙蓉 夏阳酷暑转瞬逝 柳摆起凉风 心爽动 意纵横 启屏唤弟兄(屏,指手机屏幕) 阔别已久思念多 鱼水相依情谊浓 当年驴友伴 仗剑山川行 桃都斗顶踩脚下 山高我为峰 宫灯明 喜气盈 围炉焖罐城 菜心杞芽精烹调 嫩牛鲜鱼勾馋虫 佳酿金盅满 健谈豪气生 畅饮千杯无醉意 举觞邀刘伶 夜寂静
随着季节病了一场 像鸟儿被啄伤一样 无助 乏力 暗自神伤 昼不再是昼 我不再是我 像落叶在梦中呓语 酣畅淋漓 宁静无比 夜雨 来得如此之急 像雪花投入大地 不知所以 却心生欢喜 冷风 不喜欢保守秘密 像撒欢儿的孩子 无所顾忌 狂野不羁 冬 窃喜 像丹炉的体温 像氤氲的药香 挥之不去 病了 自愈
一段缘 在异乡深深编织 武汉南湖岸边 闪现着年轻的面容 一串串脚印 散落在校园的桃花林中 白昼与夜 不断变换着色彩 寂寞和忧愁 总被温情融化或冲淡 从春天到夏天 从秋天再到寒冷的冬天 酷热的天气 以及连绵的冻雨 掩不住我们的欢声笑语 曾几何时 你的目光轻轻划过 如一股春风 在我的心底荡起了涟漪 鲁巷灯火阑珊 隐映着晃动的身影 杨柳轻拂 关山的街道上洒落丝丝温馨 夏日蝉鸣阵阵
秋夜 菊影悠悠 像一幅宁静的水墨画 摇曳着岁月的轻歌 在节日的氛围里低吟 每一道线条都是时光的脉络 它们是夜的舞者 以风为曲 以露为妆 跳着无人观赏却动人的舞 那悠长的影子 是思念的触角 伸向远方 触碰着故乡的炊烟 它们在寂静中 诉说着秘密 隐喻着生命的繁华与凋零 在这悠长的宁静里 我听见 灵魂与菊影 一同沉醉在节日的梦乡 倪梁—江南的璀璨明珠 在江南的怀抱里 倪梁
风又落下来 将琳琅的墨迹吹淡 我在残留的字里行间寻找 荼䕷花开的样子 再也不见 月光照进梦境的那个夏夜 再也不见 你将蓝玫瑰写进春天的诗行里 你站在我沉默的边缘 将沉重的往事轻描淡写 你在一个圆的弧度里 将遗落的分秒轻轻圈起 见字如面 四个字悄悄从我的眼角 落下来 重 生 极盛是你 凋落也是你 我在一抔金枝玉叶的前世今生里 流浪 当雨季穿过屋檐 点点滴滴的
如此简单 仿若平常的一缕微风轻拂 或深或浅 时急时缓 或多或少 那一次次浅淡的转身里 藏着旁人难解的情深与无奈 非是推脱 亦非厌恶 只因为在乎至深 珍视若命 不经意地转身 是目光不经意的相逢 猛然地转身 不管是源于一刹那的惊异 还是发自内心的愤懑 都不仅蕴含着惊与奇的角逐 更包含着离与合的惆怅……
与你的相识 源于对文学的热爱 我在这片土地找寻诗意 你在这里耕耘热情 那段特别的日子 是这个世界永远无法复制的记忆 守望灰蒙蒙的天空 你送来了物资与精神 我读你读过的书 苍白的日子有了多彩的梦 未曾相见 先听见你富有磁性的声音 你位于高高的人群 我怀着期盼而来 坐下 喝茶 你读我写的诗篇 我眺望窗外的美景 在上海欢言的日子 于茫茫人海中 初见你眺望我的眼睛 那是
一路芬芳了许久 零落时 都是寂寞 丈量了世界 美味属于天上 自在桃花总是给人以幸福 落叶肥沃了泥土 是命运给大地补偿 我愿意相信有运气这种东西 在喝了青春的雄黄酒之后 看到了蜿蜒曲折的旅途 我知道那是征服 走了许久 没有了尽头 干涸的土地 龟裂出一道道鸿沟 我知道那是一种隔阂 梦乡里总是看到花朵 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金边 我以为佛陀生出了莲台 坐着就周游了世界 但为什
汽笛轰鸣 列车渐渐远去 一场离别 拉开了序曲 旷野这老钟 守不住夕阳的余韵 你空荡荡的心跳 无枝可栖 走在别后的风里 往事漫过头顶 生命之河喑哑的琴声 随风延续 仿佛一切 都被列车带走 却不知该把思绪 停靠在哪里 眼望餐桌无从下咽 手中的筷子 像不像列车碾压之下 两条铁轨的兄弟 湖光中的你 你在湖光中 拿起相机 想留住 这难忘的一秒钟 岁月的入口
想起你 我禁不住泪盈眼眶 你总是在岁月深处 逼迫我的心 我的情 降至冰点以下 我的心最渴望安慰的时候 你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身边 给我烦躁的心灵 以宁静的安慰 你一身洁白的羽纱 在天地间给予我 最喜欢的炫目舞蹈 你的美 以一种冰清玉洁的姿态 在天地间 对着我妩媚展示 你最爱与我在那些偏远之地 那最好的 心的修炼之地 和谐相伴 那是我们心灵交融最佳的地方 给了我最美
岁月漫长 只盼此心自由飞扬 于是在深海般宁静的岁月中 追逐那不灭的光芒 太阳缓缓升起 穿透晨雾 不质疑 也不犹豫 它无视云层的叹息 也不顾夜色的温柔 只是照亮前方 照亮每个渴望 世事无常 愿有一缕温暖在心中徜徉 即便岁月短暂 唯愿这光永恒 给我力量 寻一缕光 万物安息 如迷雾弥散 清晨的露珠栖息枝头 它们不说话 也不低头 只是带着那片刻的晶莹 沉默地等候 等候阳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一日为师 终生为师 师生情 难相忘 师生情 重于山 难忘入学之初 一个懵懂的儿童 是老师指点迷津 鼓励加鞭策 指正又引导 凿壁借光的故事 告诉大家没有条件要创造条件 悬梁刺股的传说 传递不怕困难 战胜困难的勇气 困难像弹簧 你弱它就强 激励大家 只要不怕困难 敢于战胜困难 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老师的谆谆教导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不断开
风往哪里吹 吹过一片花海的烂漫 花瓣纷飞如蝶舞时的思念 被风拂过的瞬间 像你深情的吻印上我的脸 风往哪里吹 吹过曾经漫步的小街 一串长长的脚印 向深处蔓延 宛如你娓娓道来的蜜语在耳边 风往哪里吹 吹过我荒芜的心田 片刻的温暖 让我无尽依恋 无论你吹向何方 我的心 愿随你越山林过平原 独处的美 寻一处静谧的小屋 把自己悄悄地与世隔绝 远离尘世的喧嚣伪装 孤独在寂
把藤放平 就像一条条路 把路挂起 就像一根根藤 我在藤上寻你 像在寻找 一个瓜
在你的灵魂深处 我愿化作绵绵细雨 轻洒心田 每一滴露珠都是我深情的灌溉 即使生命平凡如尘 我也无怨无悔 你那隐秘的光辉 如同夜幕下最耀眼的星辰 引领我穿越黑暗 追逐那永恒的梦境 成为我一生探索的奥秘 无尽的追寻 在摩擦的微妙与速度的激荡之间 我细细寻觅 那连接你我心灵的神秘纽带 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你在我心中璀璨夺目 每一次探索 都让我沉醉于 你无尽的神秘与魅力之中
我坐在窗前 寻觅着秋 一片片树叶悠悠飘落 那是秋的气息 一朵朵花儿渐渐凋零 那是秋的哀伤 一阵阵秋风沙沙作响 那是秋的告别 秋天如此短暂 冬天来了 春天还会远吗 大自然四季往复 不过是一场生命的轮回
昨夜的一场雨 浇冷了日子 一大早 忙着找毛衣棉裤 风换了一副嘴脸 举起落叶砍刀 一路狂奔 一路疯砍 掉光毛发的树杈 刷上石灰还不停地发抖 我去上班的路上 发黄的茅草 也向我顺从弓起腰 太阳从云里钻出头来 没睡醒的样子 一点儿也打不起精神 靠着老屋土墙晒太阳的父亲 被一股乌云掳走了影子 只好挪了挪椅子 用枯枝撩拨起火炉 秋已被风卷跑 秋已被风卷跑 我经过脱光
车窗外的雨有些大 我的车悄悄地穿过村口 不经意间 被那一抹飘零的美 迷离了目光 满池紫色 留白一角 那漫天的雨点 如断线的珍珠般 滑落那一泓清池 溅起点点相思花 窗外的雨是好大 可此刻 我终是不舍得辜负眼前的诗画 摇下车窗 任微凉的夏雨飘进了车窗 打湿了青丝与花裳 伸手瞬间拍下 那雨中脱尘的美 美丽中略带哀伤…… 三 月 轻轻地 叩开三月的门扉 酥手轻撩
秋分的风 轻轻拂过大地的脸庞 带来斑斓色彩 晕染了秋的模样 枫叶如丹 燃烧着热烈的渴望 银杏似金 铺就璀璨的诗行 在这多彩的季节 时光悄然铺展画卷 万年上山的稻谷 摇曳着古老的梦幻 那饱满的颗粒 诉说岁月的沉淀 见证文明的火种 在历史长河中璀璨 仙华山巅 轩辕的传说在云雾间弥漫 古老的神话 赋予大地神秘的光环 江南第一家 郑义门的风范 家训传承 如明灯
风 轻轻掠过 吹乱了秋的发丝 落叶随它起舞 舞出最后的斑斓 天空湛蓝如宝石 白云悠悠飘荡 似秋的心事 捉摸不定 稻田金黄一片 谷穗低垂 谦逊而饱满 农民的笑声 在田间回荡 果园里飘来芬芳 红苹果羞红了脸 紫葡萄挂满了架 晚秋的湖水平静 倒映着岸边的芦苇 白色的花絮如雪般飞 那满山的枫叶 红得似火 热烈燃烧 仿佛要把整个秋天点亮 夕阳西下 余晖脉脉
放下手头的事情 感觉十分悠闲 对高昂的东西寄予浓厚的兴趣 尤其那翱翔的姿态 喜爱深深 思绪飞扬在浩瀚的蓝天 目光飘离了纷繁的红尘 洒落在一片白云上面 同时倾注了一份热情 只见那变幻的身影 展现各式各样的情形 还在一条天路上悄悄地游行 有时似乎在停顿 也许是倦怠 奔放了漫长的光阴 动力消减 有时好像在奋进 被强劲地驱动 因为有一股股劲风的吹拂 十足地推力获取
倔强地守望 站在荒凉的后院 坦然接受时光的捶打 日复一日 与肆虐的暴雨 炙热的烈日相伴 使劲儿挺直佝偻的腰 秋风殷勤 让它能够一眼看见回家的路 风烛残年 遍体鳞伤 犹如干枯的黄叶在枝头悬挂 它的悬挂 让一棵枣树怀念游子的调皮 让一个被遗忘的村庄怀念远方 那一去再也不复返的远方 立秋辞 黄昏 一棵棵大树 依然绿得苍翠欲滴 夜色远比月光妖娆 暑气越发浓郁 醺
流连在时光颠簸里的光影 模糊了思念的泪光 孤独的夜 期待一束光的苏醒 等候一段情的记忆 当黎明的曙光 驱散漆黑的夜色里浓重的霾 黑暗将化为幻影 掠影浮光中飘逸着你的影子 在光与影的重叠里缓缓流动 蕴藏在我生命里 那一束光影 只为点亮你的笑靥 烟雾中的幻影 迷茫孤独的时光 曾经迷失了自我 变幻成烟雾中的幻影 漂浮在这荒谬的尘世间 俯瞰这腐朽的灯红酒绿 残存的梦
生活在海的蓝天 落难的鸟儿挣扎着 愤恨晶莹划过脸颊 托着一线生机 为什么生来不是鱼儿 为什么大浪拍不碎困难 鸟儿为何不放弃 在绝望与明天里沉沉浮浮 巨浪拍打海的蓝天 落难的鸟儿挣扎着 羽翅生来抚摸天穹 他生来翱翔天地 为什么生来不是鱼儿 为什么鸟儿要到海底 追随鱼儿只是窒息 鸟儿不会放弃 生活在海的蓝天 落难的鸟儿挥动羽翅 他生来翱翔天地 鸟儿要御风而起
她一言不发 在我面前 侧身坐下 油画上的妆容失去了 颜色 逐渐模糊 纸篓里的纸团 揉碎了真实的虚假 一如脸上的皲裂 是看不破的意图 迷失在凡·高的星空 和莫奈朦胧的日出 落日告别了窗户 离别踩着月光的边缘 两个膝盖拥紧 撇向一边 却看向另一边 编织了并不绝对的 但无从查证的谎言 耳朵里喷涌而出 声声不舍的别离 混着执念和欺骗 纷纷送入她的嘴里 锈与锁
端于亿万分之一 貌似难以完成的概率 孕育 诞生 以骨肉剥脱骨肉 在宽阔里 轮回 季节之花啊 或许以热烈 做过回应 身后 几枚叶子 还在望远渺渺的过去 仿若无法印证 一枚果实的熟透之谜 走进贪恋 不断满足口腹之欲
其实 你可以忘却 三月的风抽出了绿丝绸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从三月的水边走过 鸟鸣渐远 云朵白净 三月已经走近我的心里 飘洒着细雨 远方的音信 都在这水边搁浅 鱼儿也快上岸了 给三月带来一丝惊喜 三月来自遥远的天边 山岚隐入浅草 拔出阳光来 我爱这三月天 爱着它水底的绿茸草 破冰而来 小泥沙 我从那里来 日复一日 走过千山与万水 寻找那个自己 奔流
诗 我以为 它是长篇故事的凝练回响 是生动万象的心灵镜像 以逻辑织就哲理情义的网 是直击心扉 唤雨呼风的剑光 诗 它亦是 求实追真的羽翼飞扬 挖空心思的意象交响 平凡中跃动的灵感火花 是冷热交织 致命回响的绝唱 诗 纵观这世间万象 无一不以现实为画卷铺张 无一不以道义为灵魂领航 无一不以情感为纽带绵长
在几何的领域 点连成线 线铺成面 面叠成立体 只有直线 它笔直地伸向远方 没有尽头 人生也似一条直线 不背道而驰 不偏离方向 只是一往无前 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不要回头 只需勇往直前 在追求中 重塑自己的灵魂 灵魂 是内在的潜意识 只有倾听内心的旋律 努力完善自我 去追求自己最热爱的事 才能不断超越 领悟生命的深意 诗与远方 在心中吹响金色的笛声
梦想着一片 能够触摸星辰低语的天空 在这片天 燃起一炷不息的烛 这世间藏着多少未知 就会有多少束光芒闪耀 你与我隔着山海 隔着暮霭朝霞 隔着一条曲折至望不见终点的径 隔着无尽个瞬间念及 每一程 都穿过了岁月的长廊 每一片霞 都映照着绚烂的过往 或许 真正的相逢不在于空间的宽广 而在于两个灵魂的契合 这漫长的征途上 各自擎起了胸中的烛火 如此 即使肉体未曾迁徙
在宇宙的浩瀚之洋 日食一闪如昙花绽放 朔日里日月同时升起 共舞穹苍 若想看月影轻扬舞姿 便要舍太阳辉煌 在历史的悠悠长卷上 人生短促似烟火一晃 得失似双生子来往 每一回采撷芬芳 都有荆棘在旁守望 宛如朔日逐月影 摒弃太阳的光芒 命运像天平摇晃 得失之秤起伏跌宕 恰如晨钟暮鼓敲响 余音在岁月中悠扬回荡 得失之间 有花开花谢的感伤 有云聚云散的无常 悟透此中真谛
踩着音符 白司马花径赫然在目 阳光站在高处 讲述着道路的品质 脍炙人口的《大林寺桃花》 穿越时空 与白司马并肩而立 与欢声笑语言和 穿越花丛的缝隙 白司马高耸在石头上 捻须沉吟 万物在脚下低头认错 阳光真好 它使石头有了光泽 并为一段历史 重新书写灿烂的序言 浔江楼遐思 滨江东路 一抹夕阳轻抚浔江楼 一百零八将蹚过历史 在此齐聚 个个装扮成雷声 墙上绘影
在虚无之中 空杯静置 佛的莲 绽放于清幽之地 竹林之下的七贤 谈笑不羁 坟茔凸显着实 心却虚空无际 儿童手中的零食 是简单的欢喜 少女手中的花枝 摇曳着青春的绮丽 和尚轻敲木鱼 梵音袅袅升起 寺庙里的善男信女 虔诚合十 台上的厚颜 粉墨登场演绎 台下的红颜 泪光中藏着秘密 蜘蛛的网 编织着错综复杂的谜题 这世界 如一幅斑斓的画卷 虚实交织 如梦如幻
没有风的沉寂 有风的喧嚷 有时 一阵风从我的内心走过 宛如云梦泽激起的波澜 一层层像火一样 奔向它们化作灰烬的地方 面对我的无语与沉默 我的眼睛和风一起愤慨 语言的镜子 我曾在哪里 我此刻就在当时的地方 在想象的时间和空间里雕刻 由于虚假历史的作祟 阳光将郢都 寺庙 一座座城池建在辽阔的水面 在一片水泊似的朦胧中 一层层山峦将它和谐的幸福 反映在这面明镜 在
争辩 各抒己见 能在自己的见识中亮相 不掖不藏 渐渐地 光线亮起 它们交织着 我在哲学的词典中等车 清晨在心中安坐 一朵从西方飘来的雪花 挂在树枝上摇曳 此时 有部分人搭乘了车 而我 被光点的浮动左右着 哲思的厚重填写着 安慰等待 爆棚 在突破的晶莹中散发出清香 让我听到了雁鸣 看见了天鹅群飞 独一地品云 我矗立着 望天空衬托的白云 缓缓地膨胀 变
潇潇窗上打,渐渐万思生。 新柳难知意,东风不度情。 花飞随夜雨,树摆乱春莺。 独坐无心语,犹猜何日晴? 夏 日 日早不能眠,何时暑雨怜? 枯枝栖懒鸟,空谷响悲蝉。 有幸清风起,无辜败叶连。 午间回一觉,凉夜钓鱼鲜。 秋 吟 玉桂传香远,金秋送爽风。 鸟鸣空谷竹,霞映满山枫。 落日云江半,归舟波浪中。 登高携菊酒,醉唱夕阳红。 暮 冬 天寒小苑空,戏雪几儿童。 日映千
枫叶流丹,蓼萝翻紫,暮秋时节堪嗟。 望晚风寒水,落日余霞。 遥忆潇湘故地,空怅惘、远浦归鸦。 凭栏处,闲愁几缕,泪浸琵琶。 天涯。 转头若梦,叹岁序匆匆,鬓染霜华。 念远人千里,音信皆赊。 唯有楼前明月,依旧照、深院谁家。 伤情际,珠帘半遮,独对黄花。 凤凰台上忆吹箫·深秋怀远 寒木凋萧,冷烟凝雾,恰逢风雨添愁。 叹岁光如梦,逝水东流。 尘世繁华易改,空怅望、绪乱心头。
褪色青衣点亮天,秋风重彩绘华年。 疏枝承硕高吟赋,凝露盈霜小隐篇。 欲借形神心寄语,同归意绪脑飞弦。 谁家笑曰红如火,众道人生夙梦圆。
大满城南故里行,白墙黛瓦眼前明。 桃园哪有新村好,院院层楼引客倾。 壮士前行何畏惧,远村播火斗凶声。 红旗再举新天地,永葆初心创大程。 参五圣宫 五圣宫中参五圣,合怀古木绿还茵。 周曹沃野秋收尽,不见人来敬五神。 观 雪 银龙百万舞琼英,玉树花开一夜荣。 莫道冬来无秀色,寒梅斗雪孕春声。
冷到荷塘摇月影,寒来驿路染枫枝。 一年更是秋风好,半夜兴来枕上诗。 霜降夜 蓝天如洗剩星光,白室无云月隐藏。 气在园中催菊艳,人生兴趣赋诗章。 深 秋 北风动怒树摇头,南雁同声山叠游。 银杏弃枝唯怕冷,金花入院不驱秋。 秋 思 落叶横飞比舞技,北风送雁盼归期。 长亭静坐添兴趣,借得三秋学古诗。 银杏树 白果高悬挂满枝,青黄叶老入秋期。 神丹小制医心病,大药重为益寿宜。
寒烟起处荻花幽,浩渺高天雁字浮。 十里坡荒开野菊,孤篙水冷锁清秋。 遥观北岸萧萧色,伫立西风淡淡愁。 别梦题诗红叶上,何时对酒系兰舟。 冬 韵 莽莽与天齐,高原今又雪。 犹添旷野幽,且濯神州洁。 结舍醉溪鸣,扶风听竹咽。 潇湘拭泪涟,物外凡尘歇。 鹧鸪天·客梦 向晚西风阵阵寒,荒村绝塞少人烟。 别离乡土平生苦,羁旅天涯只影单。 思别后,忆从前。瘦灯明灭不成眠。 侵檐冷露凋
萧瑟西风秋意彰,夏花落尽菊芬芳。 金英细蕊娇姿绽,玉露丛枝雅韵藏。 迎薄雾,傲寒霜。青松作伴晚荣昌。 犹思彭泽东篱影,偏爱清幽诗骨狂。 行香子·晚秋 列岫枫红,北雁南翔。 西风瑟瑟露凝霜。 良田万顷,五谷归仓。 正菊花黄,芦花白,桂花香。 如梭四季,韶华易逝, 忆曾经百转柔肠。 三秋梦远,几度心伤。 欲阅千卷,行千里,赋千章。
登高望远几时红?游目锁情浓。 霞光万道参天起,似心醉、灵感飞鸿。 秦岭北风,水青冈树,优雅育神通。 层林尽染傲苍穹。丹叶亦从容。 落飘团聚行无殆,倚云海、自在奇功。 秋波逐浪,欢歌不断,潭下数英雄。
滔滔赤水河,两岸翠篁多。 飞瀑流泉美,丹青任我歌。 咏赤水丹霞大瀑布 群山拥瀑流,涤荡世烦忧。 百练飞千丈,丹青壮志酬。
秋林似火舞丹枫,色彩斑斓韵味穷。 雁入寒云身隔雾,山遮落日影随风。 香庵露染千灵秀,古殿霜添万象雄。 独倚江楼温旧事,佛光普照世情融。
远走高飞岁末还,乡愁依旧梦缠绵。 儿童笑问何方客,顿觉银丝垂颈肩。 游子回乡 一晃曾经是少年,村庄老屋换房栴。 旧情好友欢声笑,银发呆呆不敢前。
灞河堤上青丝有,烟雾香风梳柳。 声声春燕,催翁摇橹,露珠莲藕。 红日初升,岸旁红数,粉沾肩手。 偶忆昔时客,心头浪涌, 夕阳下,思轻走。 斜月西山残酒。梦空空,苑间空守。 菱花镜内,玉容憔瘦,胭脂依旧。 蚕帐荡秋,寒霜存袖,独琴难够。 叹楼中寂寞,佳人垂泪,看鸳难绣。 定风波·春别 举目楼空尽是伤。泪痕脂颊昔愁长。 那日苑前轻摆手。 多久。一挥春去菊花黄。 独倚画栏方寸乱
秋来景色明,风动叶霜轻。 田野金波荡,溪桥白玉盈。 远山飞黛翠,近水映云清。 此际谁相共,悠然心自平。
秋雨绵绵日益寒,蒙蒙细雨懒风姗。 雾霾缭绕高楼现,闷热炎炎一扫完。 秋风爽,鸟鸣欢,丰收在望赛神仙。 果香阵阵飘心间,生活迢迢日子鲜。 虞美人·情缘 恩恩怨怨情难守,泪目心还抖。 芳心痴爱手难收,孤枕难眠时刻挂心头。 姻缘难结成空梦,冰火仍难容。 欲情相克福缘香,离合悲欢无处话凄凉。 石 林 公园地质世人慕,百怪千奇游客惊。 大小石林阿诗玛,景叹人俏百川峥。 大理古城 古
巴马村居众口传,家家长寿赛神仙。 优居富氧心欢畅,忘尽尘喧听石泉。
都堰千年水,青城万仞深。 幽潭鸣倦鸟,碧嶂静凡心。 烟绕春溪翠,云蒸秋叶音。 玉清仙骨客,刍狗道来今。 秋入长沙与雷李诸君饮 星城与故游,一叶入初秋。 清皎麓山月,银辉天阁楼。 千枫无限好,万寂怎堪留。 醉复白沙饮,烟涛湘北流。 蝶恋花·南桥晚风 月照南桥风袅袅。 如织人流,故迹深幽杳。 泯水泪蓝何事恼,曼陀芳紫姿犹俏。 抚瑟高歌弦作闹。 乱舞流萤,柳动蝉儿叫。 千度
双九重阳登峻林,菊香满目百萸深。 天涯海角人千里,抒意金秋听禅音。 晚 秋 金桂林间四溢香,重阳登顶志飞扬。 湖光山色雁南去,黄菊丹枫落叶芳。
冬风萧瑟引凄苦,满院喧嚣藏露华。 却道飘蓬难解意,北郊城外落寒鸦。
金秋正是丰收季。 丹桂飘香,稻谷飘香。 果实枝头笑夕阳。 农商并举为支柱。 劳动荣光,致富荣光。 新式农村幸福长。 惜春令·霜降时分秋意浓 霜降时分秋意浓。层林染,落叶飞红。 野菊岩边含露绽,山色入怀中。 雁字书瑶空。市尘外,松影闲翁。 莫怨斜阳添鬓雪,杯酒醉西风。
古稀结伴到东营,访觅黄河此段情。 连海泥沙催已去,接天山水改犹清。 休言偏少支颐笑,但道唯余拍手惊。 湿地旅游方火热,无边群鸟日承迎。 与妻同登八达岭长城 争求好汉几番去,缱绻巨龙心在呼。 迤逦崎巍承战气,蜿蜒迢递着雄儒。 长城依旧风流韵,峻岭分明五彩图。 远近枫红惊火焰,欣怡美景醉倾壶。
湖光山色惬交融,背靠夕霞卿画中。 五彩秋芳香雾浅,千花晚翠落华丰。 晋阳如梦惊宾客,汾水无言识主翁。 更喜登高亲目睹,宜居梓里业兴隆。
惊涛万里波涛涌,弱水三千勿荡舟。 一笑独行山外走,长歌清啸海中游。 铁骑壮士思乡意,玉貌佳人盼信愁。 碾轧时空抒浩气,缝和大地数风流。 秋分寄语 群山跌宕柏松翠,海水翻腾浪卷纷。 遍地稻香飘瀚宇,漫天歌舞醉乡君。 秋高气爽桂花放,叶落风凉细雨淋。 莫道半生追远梦,回眸往事去如云。 夫唱妇随秋收歌 诗琴书画隔窗看,锄铲锨镰技艺专。 纺织绣花锅碗灶,酸咸苦辣味俱全。 风吹浪打何
红叶谷撷秋 尺水微寒寺院秋,苍苔凝紫草窠柔。 兼衣素履提裾坐,谷内红枫可寄愁? 嘤鸣泉 嘤鸣桥下云烟漫,泉水池边落叶寒。 鸟雀藏林飞百啭,崖溪镜浦掩微澜。 踏莎行·暮色红叶谷 谷翠峦绯,群山红遍,丹崖碧水余晖漫。 蜿蜒石径草窠黄,通峰达岭枫林苑。 潭绿苔苍,嘤鸣泉浅,珠玑漱玉飞溪涧。 绚秋湖畔棹歌留,归巢鸟雀梢头啭。
晓飞陌野醺红。鹭掠动芦丛。 千山渐老,孤舟已远,何翦秋瞳? 恁似当年寻酒肆,这斜晖,情比人浓。 一藤心事,和谁对语,可赋金风? 蝶恋花·邮振乡村 飒飒金风千万里。 五彩梨园,二度枝垂蕊。 工贸启程香欲醉,商通南北东西汇。 助企乡村行大计。 泽被人民,泽被篱前芷。 马跃雄关凭驿使,扬帆踏浪云天际。 虞美人·桃酿 半畦新露清清浅,马踏香泥软。 但看时集现苍鸾,催醒粉妆万亩小青
灿烂金粮脉脉情,恭迎仙友降苍坪。 卧牛足旅将军道,别墅宾来帝王庭。 胡家嘴,品良铭。但闻席上碰杯声。 难留贵客唯遗憾,餐后难分共勉惺。 西江月·仙境店子河 玉菊笑颜迎客,白纱素裹缤纷。 桃源仙境店河村。天宝人豪年顺。 处处似花如锦,高楼栋栋凌云。 富民道达万家门。银水金山传载。
耸壑昂霄未有时。嵩云秦树岂相知。 寸心依旧漱流水,双鬓常新为典痴。 学北步,效东施。怅然独写断肠词。 飞觞走斝怀年少,如也怡怡切切偲。 八六子·共逍遥 晚亭台。怅寥形迹,侵目栾穗香腮。 待宝殿桂碧蟾圆, 应见姮娥挽兔,中秋露凝玉阶。 吾侪为寻清逸,继雅泥骚,苏子情怀。 夜鸟喈喈。照无眠,松间月山行北, 画眉啼罢,日腾云海; 曦晓、叶上初阳宿露,林中菊泣晨霾。 共逍遥,人常伴
初冬瑞雪落江川,风卷寒云冷月悬。 霜染枫林红似火,山河素裹韵诗篇。 残荷秋意 秋风吹过满池荒,残叶伶仃立水塘。 昔日娇姿难再觅,唯留橘影诉寒霜。
今夜横云覆故丘,当年渔火映沙洲。 生黎翻逐尧王渡,神女空巢燕子楼。 知为天涯频聚散,惯看人世久沉浮。 不堪清梦风经眼,且可松庭雪满头。 秋夜感吟 长风弱柳疏烟薄,秋雨寒林积气深。 流水浮萍空有意,重山晓梦自无心。 功为文字承湘调,旨在宫商奉太音。 纵是寂寥从陌路,不辞高绝与青衿。
乍冷寒霜降,荒阡百草愁。 梅山清雨后,香雪满林幽。 枯 荷 菡萏香消霜正重,红衣褪却瘦茎斜。 西风萧瑟摧莲落,枯柄垂枝护子芽。 赏 秋 晚霜造就赤枫花,摇曳空山吟暮霞。 谁顶凌寒争曜艳,秋华红叶是赢家。 天平山赏枫有感 万笏朝天百草垂,西风摇曳涨秋池。 何言春影无踪迹,青帝邀枫上峭枝。 秋 景 儒雅风容叶落城,后皇佳树首推卿。 谁知一夜杏花雨,满地翻黄覆径坪。 秋 香
相识难明君志隆,春秋似瀑入虚穹。 境临素雪纷然落,心遇明光蓦地融。 身处嚣尘心守静,情如白藕断诸穷。 未观炎焰灼灵镜,已悟禅机换慧风。 幽 怀 千般粉黛觅真情,却遇清风拂面行。 怅望南山花似锦,遥思落日唤啼声。 同游散去皆惆怅,独对秋来叹落英。 待得春归花绽处,白纱覆面渡丹瀛。
小桥慢步遣时光,冷风携玉霜。 寒蛩嘒嘒怨声扬,疏林瘦叶黄。 山寂寂,发苍苍,秋心恋夕阳。 红尘看破不迷茫,何须空感伤。
《论语》是集孔子儒家思想的大成之作,其中孔子对于“知”与“行”的观点,开创了中国知行观的先河。孔子之“知”论,重视“学以知之”;孔子之“行”论,强调“以行为先”;孔子之“知行合一”论,将“仁”作为两者的基石,学优则仕,学以致用,追求“知”与“行”的和谐统一。孔子的知行观博大精深,为现代教育学理论提供了启示和指导。 子思著《中庸》,援用了孔子关于“知行”的箴言,“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
在中华文化走出去的战略下,典籍的传播是世界了解中国的重要方式。朱熹《小学》传播至日本时,日本人并没有对其进行翻译,而是采取“汉文直读”以及“训读”的方式进行学习。训点这一方式是朱熹《小学》在日本传播中的特殊形式。文章将对《小学》在日传播的独特形式—训点进行研究探讨。以弥补目前研究的空白。 朱熹祖籍江西,出生于福建,人称朱子。他是南宋有名的思想家、理学家、哲学家,是理学的集大成者。朱熹一生著述颇丰
公刘,周人祖先之一,同时也是《诗经·大雅·公刘》的主人公。《诗经》共三百零五篇,但涉及公刘的诗只此一篇。《诗经·大雅·公刘》作为周人史诗之一,围绕祖先公刘展开,叙述了他率领族人由邰迁豳的史绩。诗共六章,第一章写周族人民迁徙前的准备工作,第二、三章写公刘反复视察豳地,寻找满足周人生活条件的地址,第四、五、六章写公刘定居后的一系列建设工作。本文旨在通过对《诗经·大雅·公刘》内容的研究,探讨公刘积极进取
《宝水》是乔叶所著的一部长篇小说,聚焦于现代乡村世界,展现乡土中国的变迁。文本以主人公地青萍为第一叙述人,讲述其见证了乡村发展的同时,自身对童年时期创伤记忆的态度也经历了从逃避过渡到了主动和解这一漫长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平衡又波折的精神转变体现出了精神分析学中的镜像理论。自我确认这一过程的完成,符合拉康的镜像理论对主人公身份建构的切入,镜像场域因素的对比也影响了她从身份焦虑到自我定义的过程。最终,
20世纪中期,后现代主义的兴起推动了文学领域的范式转变,摆脱了现代主义的束缚,采用更为多元、破碎和复杂的叙事方式。这一转变质疑了线性叙事、稳定人物和单一真理,重新定位了语言、文本和读者的角色。后现代文学以碎片化叙事、元小说技巧和反传统姿态挑战了传统文学权威,为文学创作带来了新可能。 库尔特·冯内古特的作品充分展现了后现代文学特点,其创新叙事结构、深刻主题,以及批判性视角为解析后现代文学提供了窗口
在人生的长河中,每一次遇见仿佛都是命运巧妙的安排,它们或深或浅地烙印在记忆的河床,成为推动我们前行的力量。对我而言,2021年的春天,无疑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它以一种温柔而坚定的方式,引领我踏入了一座文学的殿堂。而与戴方毅老师的结缘,让我开启了一段关于梦想、成长、收获的旅程。 在那春意盎然的四月,网络的世界因一个文学群而显得格外温馨。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文字是桥梁,连接着五湖四海的灵魂。正是在
在时光的长河中,有一份独特的情感,如同一抹温暖的色彩,悄然渗透在我不老青春的画卷上,那便是与《青年文学家》杂志的深厚情缘。这不仅仅是一次邂逅,更是一场心灵深处的对话,如同降落在干涸大地上的甘霖,滋润了我内心的田野。 初次遇见《青年文学家》,还是在两年前一个春意盎然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翻开了这本充满青春梦想与热情的杂志。而引领我踏入这座文学殿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