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钟先生相识,源于创办《问红》杂志,我在冯其庸先生鼓励下,正值俞平伯诞辰一百一十周年,首期便由谷林先生赐稿,谷林先生认识钟先生,于1996年即有书信往来。”这是张建智的一段回忆。2024年底,由其主编的“问红文丛”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以《红楼梦》研究为中心,辅以名家的书评、回忆、日记、书札等,图文并茂,深受广大读者喜爱。 中山大学钟楼文学社《红豆》杂志结集(增订本),一大册,是中文系197
一 1947年至1950年,我在广州南海中学念高中。 广州为什么会有个南海中学? 广州西边原属南海县,东边属番禺县。直到民国成立,各自的县政府才分别迁至佛山和新造镇,广州市政厅则迟至1921年才成立。番禺学宫曾挂上“农民运动讲习所”的招牌,让它免遭破坏,而今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南海学宫在米市路,现在仍存残迹,原地中共广东省委统战部的办公大楼高耸。 广州有个南海中学,加上在六榕寺附近的南
2016年10月,我有幸被推荐参加了财新公益基金与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合作主办的“卓越记者驻校计划”项目(下称“驻校项目”),成为一名“驻校记者”,在中山大学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培训。我之所以被这个项目吸引,是因为袁伟时老师。 袁伟时老师自1957年起就在中山大学教书,时间比一个甲子还长。在我眼里,他是中山大学的“镇校之宝”,是我国乃至国际学界的著名历史学家。“袁伟时”三个字,俨然成了一记符号、一
一 被誉为“现代玄奘”的谭云山,是湖南茶陵人,出生于耕读世家。他六岁时,父母先后亡故,得乡绅黄勿仁资助入私塾读书,后考入茶陵县立高小,改名为谭绍书。1919年,他考入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就读,改名为谭云山。在校学习期间,他曾经参加新民学会和文化书社组织的活动,积极参与组织新文学社,编辑《湖南日报》星期日增刊《新文学》周刊等。后来,他又创办了中兴学社,参加了湖南省学生联合会的活动。由此可见,在这一时期
一 1946年7月至10月,武汉大学的师生在复校委员会的领导下,陆续通过空中、陆路或水路返回武汉。其间,吴宓也登上了飞往武汉的飞机,来到珞珈山执教。 吴宓在清华大学工作多年,当年他有筹建国学院和聘请“四大导师”之功,而自己却屈居“执行秘书”之位,一时在学界传为美谈。全面抗战爆发后,他随清华大学南迁,在西南联大任教授。1944年8月8日,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刘永济写信给吴宓,邀请他到在乐山办学的武
周鲠生(1889—1971),原名周览,湖南长沙人,中国近代著名法学家、教育家、外交史家,被誉为“中国国际法之父”。 关于周鲠生的字号,学界有两种不同的意见。武汉大学法学院门前有一座2005年落成的周鲠生雕像,雕像后方刻有一段简介,称周鲠生“号荫松”。部分专著亦赞同“号荫松”说,如《法意发凡:清末民国法理学著述九种》《折冲之道:以颜惠庆、傅秉常、张忠绂等为中心》等。但更多著作认为,“荫松”是周鲠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迎来了一个文艺复兴的春天,鲜花重又绚丽绽放,文艺作品一时喷涌。其中诗歌创作尤为引人注目,处处传诵,放歌神州。彼时那种群情欢跃、生机勃发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 当时《人民日报》登载的诗作,似奇葩朵朵,沁人心脾,看后心潮起伏,难以言表。“悲欢百代大广场,风雨千般石未苍”“一从好月重圆后,火树冰轮尽华严”“大雪青松唯廿字,忠魂诗兴满神州”“红叶清霜近重阳,满城载酒索无肠”“刮目十年看‘
《新华文摘》2024年第十八期转载赵丽宏《阅读的美好境界》(原载2024年7月31日《人民政协报》十二版),文中说到“第十本书,我想推荐一本与哲学有关的书。但有两本书放在我的面前,令我犹豫不定。一本是英国哲学家罗素的薄薄的哲学小册子《西方的智慧》”,“一本是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简史》。冯友兰先生20世纪40年代在美国大学用英文讲中国哲学史,这本书是他的英文演讲记录。英文出版后,他自己再把这本书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