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精神是社会主义文艺的灵魂”,“文艺在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方面具有独特作用”。习近平同志关于社会主义文艺的新论断,是新时期新阶段社会主义文艺发展的重要遵循,为广大文艺工作者增强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和正确的方向指引。 中国社会处在思想大活跃、观念大碰撞、文化大交融时代,价值观缺失导致道德底线下滑,社会发展失衡,各种违法乱纪行为等许多问题发生。越是这样的时刻,越需要发挥
陈方既书法理论特色集中体现在他近千万字的著作和论文中,涉及书法美学、书法评论、书论译注等领域。这一理论说清了书法艺术性的原理,指出了书法美学“反映论”的错误根源之所在,探讨了意象这一书法形象基本特征及意象创造中所展示的 “人的本质力量丰富性”之美的内涵。 说清了书法为什么是艺术 对书法的艺术性认识,历来模糊不清,但又没有相应的理论予以解释。书法是不是艺术?何以成为艺术?怎样和艺术接轨?这一连串
语言是人类表达思想、交流情感的媒介工具,是蕴含丰富意义的符号系统,也是镌刻文化印记的话语结构,还是人类赖以存在的精神家园。从语言的存在属性分类,它有三种意义形态:诗性语言、欲望语言与工具语言。[1] 诗性语言以艺术的、美学的方式叙述自然、社会、精神的存在,它包含着本义、引申义与象征义,指向真理的本身,因此诗性语言也是一种真理语言。“与欲望和工具的语言不同,真理的语言是开端性的语言。正是这种语言才
中国时尚杂志的发展是一个仿效国外时尚杂志并进行本土化改造的过程。近年来,国内时尚杂志作为一种新兴的大众传媒,引导着时尚。时尚杂志的语汇惯用借鉴手法,在体现时尚的基本属性下兼容了其他文化领域的语言特色。早期时尚杂志的图像指示意义本身,以其视觉上的强势性,某种程度上替代了语言符号所产生的审美意象。而近年来,语言则为图像展示的现实提供解读,对深入完成杂志真正的意指文化功能起着重要作用。 语言逐渐成为时
近几年来,社会上流行的脏话模式发生了由“你妈”到“你妹”的转变,这一现象看似微不足道,实则大有可观。不过在进入正题之前,我们有必要就“脏话”一词进行一番梳理。 首先需要指出,脏话并非一时一地的特殊现象,而是一种跨时空、跨文化的普遍现象,不同文化之间脏话的差别可能主要在于不同的咒骂内容以及选取哪些语词作为载体,比如澳大利亚作者露丝·韦津利(Ruth Wajnryb)在《脏话文化史》中有一章的标题就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让全世界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汉语文学创作。莫言并不是将汉语的特点发挥到极致的文学写作者,既没有继承中国古典文化的含蓄蕴藉,也没有描摹现代都市的新鲜和时尚。他代表的是另一种汉语写作的文化形态:以“寻根文学”崛起的作家莫言,深受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响,还在一定程度上关注当代社会生活。他是一个奇特的混杂体。 莫言的小说创作对多种有效的话语资源均有汲取。这集中体现在莫言小说创作的语言
同汪曾祺津津乐道的“揉面”一样,毕飞宇也在短篇小说中致力于展现语言韧性:“在不伤害创作初衷的前提下,哪里能‘出’语言,我就把小说往哪里赶。”[1] 这一“赶”的姿态与“揉”的动作遥相呼应,历时性地串联起阿城的“语言文化说”与何立伟的“语言风格论”,唤醒并呼告着文坛上内省式的语言美学追求。时至今日,面对尚未定型的现代汉语体系,毕飞宇之“赶”亦可视作语言的移位。正是这种精致的策略,为我们揭示了现代汉语
房伟,文学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现代文学馆首届客座研究员,中国作协会员。发表文艺理论、文艺批评及诗歌、小说计200余万字,有学术著作《革命星空下的坏孩子—王小波传》《中国新世纪文学的反思与建构》《风景的诱惑》等5部,并有长篇报告文学《屠刀下的花季》,长篇新历史小说《英雄时代》等,获得多项奖励,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项、省部级社科项目3项。 最近,参加湖北大学和中国现代文学馆主办的“青年批
纳博科夫在他的《文学讲稿》中有段对作家的著名描述:“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看待一个作家:他是讲故事的人,教育家和魔法师。一个大作家集三者于一身,但魔法师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他之所以成为大作家,得力于此。”这里,“魔法师”当然是指作家创造的禀赋,化腐朽为神奇的语言力量抑或点铁成金的艺术颖悟。而我以为,一位好的批评家也应该是一位魔法师,需要拥有一根舞动奇迹的魔法棒,可以激活优秀的文学作品的精魂,与批评者
说一个人,总难免要说到形体外貌。说房伟,就难免要说到他的胖。 人的胖,在我的眼中分两类,一类是肥肉式,一类是面包式。肥肉式,大都胖得不够匀称,肚子壮大而四肢相对瘦弱,头顶光亮,面部油腻,气喘吁吁。让人和他们在一起时,不由自主地觉得累。他们粗重费劲地呼吸,呼呼啦啦地就如三级小风席卷你,裹挟你,侵蚀你,让你不自觉地就跟着呼吸加重,胸廓起伏。面包式则不同,他们胖得匀称,胖得亲和,胖得胖墩墩,胖得憨乎乎
一、五四历史的“原点” 重返五四的声音又要响起来。一种难解的五四情结,一种集体的历史记忆,促使中国当代知识学人一次次踏上历史朝圣之路。年年五四今又逢,百年烟云话从容。五四故事从来多,此番回溯味几重?对于上世纪80年代前后学术思想氛围养成的人文知识分子而言,每一次五四的重提,都是对自我文化身份的再次确认,也是再次表明知识分子独立学术品格和精神立场的姿态的一次集体出场。然星移斗转,风物长新,年年岁岁
一般而言,我们把五四视作近代中国一次重要的思想解放运动,“启蒙”无疑是这场思想解放运动的核心。鲁迅是五四启蒙战士中的一员猛将。当我们不断回顾五四的时候,我们也必须不断反顾鲁迅。鲁迅在五四时期的启蒙心态是复杂而又矛盾的,这种矛盾心态在鲁迅留学日本时写作的文艺论文之中,就已经初见端倪。毋宁说鲁迅的文艺思考渗透在他的启蒙理想之中,不如说他的启蒙理想渗透在他的文艺思考之中;在这些思考和探索里——审美式启蒙
照理说,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应该很容易得到受众的青睐,因为路遥的原著已经做了最厚实的先期铺垫。许多人,亦如我一样会在记忆中保留有最初读完《平凡的世界》之后所获得的那份感受,或说还有一种感动,相信喜欢原作的读者,都会凭借原初的阅读印象而成为电视版的《平凡的世界》的热心观众。尽管小说的前期铺垫大大提高了这部电视剧最初的收视率,但看过之后,我却是难以按捺心中那份惋惜和遗憾。 《平凡的世界》是路遥以生命
近期,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在北京卫视、东方卫视播映后引发热议。这部20多年前著名作家路遥的现实主义力作,在80年代中后期先锋文学流行的时代显得有些“落伍”。不过,这部作品却成为新时期文学中少有的被广泛阅读的作品,人们感动于《平凡的世界》里普通劳动者的人格魅力,尤其是孙少安、孙少平面对困难不屈不挠、永不放弃的精神以及永远积极、自信、乐观、正直、向上的人生态度。他们都是路遥笔下“平凡的世界”里的“平凡
电视剧《平凡的世界》最后一集临近尾声的时候,孙少安站在县城高中的场地上,想起曾和少平在这里焦急地找丢失的钱,数目不大,对他们却至关重要。当时倾盆大雨,场地已成一片泥潭。孙少平浑身狼狈,立在一旁失魂落魄地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脸上有少年特有的不甘和倔强,拧过头去不去看他哥,手里攒着已偷偷寻到的钱,却决心不再读书。毕竟,这个“烂包”光景的家庭负累已经太重了,承担不起一个少年人渴望走进另一个世界
2010年3月14日,行为艺术家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h)回顾展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开幕,展览题目叫做“艺术家在场”(The Artist Is Present)。这句话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艺术家在现时”,既提示行为艺术(家)的即时性,也是对所谓“回顾展”的戏谑或反讽。展厅里的文献、影像、道具和行为模拟等等,只是艺术家过往行为的记录,而每个行为曾经的“现时”是
朱光潜曾把文艺评论分为四类,“向来批评学者有派别的不同,所认到的批评的意义也不一致。我们把他们区分起来,可以得到四大类。第一类批评学者自居‘导师’地位。他们对于各种艺术先抱有一种理想而自己却无能力把它实现于创作,于是拿这个理想来期望旁人。……第二类批评学者自居‘法官’地位。‘法官’要有‘法’,所谓‘法’便是‘纪律’。这班人心中预存几条纪律,然后以这些纪律来衡量一切作品,和它们相符合的就是美,违背它
新时期初期的文学及其关于“意义”的叙事,通过一种“全民阅读”的方式,发挥着对民族创伤的治疗性作用,从而介入并推动着政治和解与社会发展,但是这个效果的获得并不是完全来自文学的自觉性行为,相反,政治实践仍然是达成这一目的的主要推手。如果仅仅限制在这个语境中,文学似乎只是充当了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配角,但是换一个角度观察,文学在配合意识形态推动社会走向正轨的同时,却萌生出了摆脱他者控制的主体性意识,这一意识
石涛在其《画语录·氤氲章第七》中提出“氤氲”说,[1] 使“氤氲”成为其画学理论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氤氲”是中国画,尤其水墨画存在的一个现象、状态、类型、风格,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与中国气派,其旨趣与中国古代文论强调意境、韵味、气韵、灵动、自然、淡泊、生气、活力等相同、相近、相关,具有含蓄、朦胧、模糊、蕴藉、隽永、回旋等审美特征。绘画“氤氲”不仅关涉到笔墨工具与形式构成问题,而且关涉到艺术本体论
告别了高歌猛进的1980年代,进入1990年代之后的中国新文学史研究,在诸多新异理论思维与研究范式的不断推动下,仿佛静水深流,于恢复学术研究的厚重、严谨与节制的同时,不断走向深入,呈现出更为多元、广阔、丰富的学术格局。就其要者而言,约略可分为四脉:[1] 王瑶式的文学史研究继承了古典文学研究的优秀传统,植根实证、不尚空谈,气象阔大、方正庄严,依旧是当下文学史研究的主流;启蒙主义的文学史研究,是从1
《现代汉语词典》对故事的定义是这样的:“真实的或虚构的用作讲述对象的事情,有连贯性,富吸引力,能感染人”“文艺作品中用来体现主题的情节”。同样是这本普及性最广的汉语词典,其对传奇的解释是:“情节离奇或人物行为超越寻常的故事。”於可训先生发表于《芳草》2014年第4期的长篇小说《地老天荒》,对于人们已经习惯平淡阅读的视域来说,是一种馈赠。《地老天荒》是故事亦是传奇,作品像是文本中的禹王湖上萦绕至天际
“追求真善美是文艺的永恒价值。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让人们的灵魂经受洗礼,让人们发现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心灵的美……”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我以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非虚构文学奖的作品《底色》为例,探讨文学作品打动人心的力量。 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 四十多年前军旅作家徐怀中接到一项任务——要深入越南南方进行战地采访。接下来作者没有描写战地情景,却开始叙述他某次
读阎刚小说有一种遥望故乡的感觉——微茫的熟悉感,因其小说传承了传统小说的笔法,故有熟悉之感,又因作者在小说中融入了诸多笔法的创新,乃至于纯然新奇、陌生的美学风格,故有“烟涛微茫信难求”的体验。小说集《清明上河图》把笔者这种感觉都集中起来了。 一、沉重的道义担当 小说传承了传统小说“文以载道”、道义担当之理念,被叙述的众多故事、众多人物特别是主角无不以道义担当为使命,似乎不如此不足以完成小说的叙
《人性的辩驳》是诗人赵文“人本主义”现代诗集系列的第四本诗集。旗帜鲜明地高标“人本主义”,且以赵氏自己的诗的样态一如既往一往情深地书写,这恐怕在“叫噪怒张,殊乖忠厚之风”(严羽《沧浪诗话》)流行、好炫旁门小法的当下诗坛,是一道异样的风景。这是难得一见的值得关注的诗人与诗歌发生奇妙关系的场景。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诗经·王风·黍离》),诗人如此执着地叩问生活本相,思辨生命真谛,
多年前,谢络绎以通俗性长篇小说《恐婚》《卡奴》 《外省女子》 走上中国文坛,最近两年她转向严肃性的中、短篇小说的创作,在全国一些有影响的文学刊物上陆续发表了《少年看到一朵牡丹》 《到歇马河那边去》 《丁字出头》 《昏以为期》《无名者》 等小说,这一串串累累的硕果,无庸置疑地表明她已经进入了湖北作家的生力军阵营。 谢络绎的小说对细节的捕捉很精练和明晰,她也利用时空转移,将记忆和现实生活打碎,重新组
程春利在他的画中所追求的是一种诗的境界,一种诗意的美。所谓诗境也就是无任何世俗功利目的的纯粹的审美境界。 春利曾经有一种审美经验:说自家门前池塘对岸的几枝芦苇,在逆光中别饶情趣,而走近看时却又索然无味了。本来审美就是有条件的:距离、角度、环境乃至主体的审美心理状态,都是决定审美效果的重要因素。一定的距离就像一面筛子,它把多余的杂质和造物者的败笔都筛掉了,才显出本质的美来。这使我想起一位技艺深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