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的人生有一个小挫折。也许是境由心生,我注意到当时的一个社会现象。
当年被打成右派的知识分子,虽都落实政策回城工作,结果却大不相同:有的人身体垮了,学业荒了,不能再重振旗鼓,只能在家养老;有的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