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场上平平整整地晒着大片新收的稻子。阿爷头戴草帽,握一杆耙子在翻稻,耙子刮在地上嘟嘟嘟地响,阿爷的汗滴在地上啪啪啪地响。他脖颈上吊着汗巾,但他顾不上擦汗,松垮的背心都湿透了。
“阿爷,日头烈了,阿嫲唤(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