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多,我从麻雀馆行出来,一团火色身影夺命似的烧到我跟前——是枚姐。 我瞬间尴尬。这些天我不听她电话,不回她信息,她现在就杵在我眼皮底下,让我无法再扮失踪。
“带走你个仔啦。”枚姐说,“他发癫了。”(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