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陟文
吃过早饭,爷爷坐在那张已经用了好多年的简易沙发上嗑葵花子儿。那张沙发他坐了好多年了,中间部位已经有些塌陷,爷爷还是习惯于坐在上面,很舒服似的坐在上面。我一直以为坐在上面很舒服,有一天我坐过以后,(试读)...